“嘿,伯颜这小子!”萧冷脸上现出丝难得笑意。
“二师兄真厉害!”玉翎拍手笑道:“若他把守城将领射死,大宋岂不是指日可破。”
“哪有这容易?”萧冷道:“伯颜虽然箭法通神,但回得手,宋人也必定有所防备。”
他手中那名宋军哭丧着脸道:“大王,都说,你放过吧,家中还有妻子…
玉翎瞪他眼,瞅瞅萧冷,低声嗔道:“呆子,小声点,你活腻?”但手儿却任他拉着。文靖只觉手中温软柔腻,好似握着盈盈春水,心儿又开始狂跳,血液满身疾走,张脸眉飞色舞,若非萧冷在远处坐着,几乎跳起来大叫。
“真?”他痴痴地又问。“你有完没完?”玉翎大恼,抽回手,怒道:“快说故事。”她这怒,文靖好似被当头淋桶冷水,想起自己处境来,垂头丧气,开始话说三分。
这般路折腾,又过十余日,进入川中,只见沃野千里,风光如画,果然不愧天府之誉。玉翎和文靖有说有笑,萧冷则路呕气,每到他忍无可忍,要逼文靖动手,玉翎便从中作梗,要和他切磋武功,这计端地百试不爽,萧冷每每在文靖面前显回武功,气便消大半。文靖却也极想看他二人交手,因为他每看次,便对三才归元掌妙旨领悟几分,到后来,端地沉迷其中,有些欲罢不能。
又过日,晚些时候,萧冷弄来三匹骏马,他虽然不说从何而来,但马鞍上却有几点新鲜血迹,文靖猜得马主定然已经无幸,心中不禁有几分恻然,但转念想:“自己都是案上鱼肉,不知何日毙命,还担心他人生死作甚?”
又骑马行数日,这日,见支官兵从北方而来,衣衫褴褛,大都挂彩,其中有几个家伙,见三人马好,玉翎又美貌,动邪念,意图抢劫,哪知还没近身,便丢脑袋。萧冷不做二不休,路杀将过去,“海若刀”刀锋过处,血肉纷飞,尸横遍野,那二十多名官兵几乎被他屠尽,仅剩个活口。萧冷揪住那人问道:“你们从何而来?”
那人早已魂不附体,拎在萧冷手中,软绵绵堆,浑似全身没骨头,听他喝问,战战兢兢地道:“小……小从……从剑门关来。”
“剑门关?剑门关如何?”萧冷道。
“张……张何将……将军被个……鞑子……箭射……射死,关……中群龙无首,被……被鞑子破。”那家伙已经破胆,有问必答,言无不尽:“如今……蒙古兵锋已达泸州……们正……正撤往合州……”
“嗯!”萧冷道:“那射箭者什模样?”
“是……是个着蓝袍蒙古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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