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刚惊怒万分,他号称“八臂刀”,出刀奇快,没看清他如何拔刀,只见白茫茫片刀光,向白朴斜掠过去。白朴身子微侧,大袖飘飘,搭在刀背上,拖带。严刚虎口剧震,大刀就要脱手,正要运劲回夺,白朴右掌已从袖间疾吐而出,按在刀身。这掌之力有如千斤重锤击下,严刚条胳膊顿时木,眼睁睁看着白朴大袖收,将大刀握在手中。
这擒人夺刀,宛如电光石火,快不可思议。刹那间,人人窒息,场上静默片,只闻山风刮起众人衣衫,猎猎作响。
“你们可以疑白朴,但若辱及师尊,休怪不客气。”白朴面冷如霜,缓缓放开端木长歌,袖袍拂,大刀化作道流光,直奔山崖,“铮”得声,大半没入石壁之中。
端木长歌与严刚虽知白朴武功厉害,却不知他厉害到这个地步,不由对望眼,心中片冰凉。
“这……这个不怪白先生师父!”文靖见状实在忍不住,结结巴巴地把前情交代遍,然后望着梁天德说:“原来那个小偷儒生不是鬼,是白先生师父呢!”梁天德气得几乎吐血,狠狠给他两个,bao栗,几乎把那小子脑袋敲破:“还用你说!混帐小子,就会没事找事!”
,还不觉什,梁天德听在耳里,却老大不是滋味,不禁狠狠瞪这小子眼。
“其实,端木先生若仔细看看地上痕迹,便知凶手只有人。”白朴神色沉重:“嘿,但凭他二人,哪有这种能耐?”
文靖暗暗称奇:“原来你也看出来。”
端木长歌定睛细看,恍然有悟:“不错,不过老夫活大半辈子,从没看到这厉害高手,不知是什来头?”白朴双眉紧锁,沉吟不语。
“再说。”端木长歌又道:“千岁此次为防意外,用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以大路人马行走三峡水路,自己暗中取陆路入川,为何凶手如此清楚,堵个正着?”
严刚却是愣:“什没事找事?这种事
白朴颔首道:“知道此事人少之又少,只怕们三个也脱不干系,哎,早知如此,真该留在王爷身边才是……”言下懊悔万分。
“白先生功夫,向佩服。”严刚忽地冷冷道:“令师武功想必更加厉害吧?”
白朴愣,顿时面沉如水:“严兄想说什?”严刚冷笑不语
端木长歌也不禁微微蹙眉:“白先生,为何九龙玉令在令师手中?”
白朴声冷笑,突地身形晃,刹那间向端木长歌欺进,右手抓出,端木长歌大吃惊,随手招“铁门闩”,横着格出,哪料白朴抓势斗疾,快十倍不止,倏地越过三尺之遥,端木长歌两眼花,胸口已被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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