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他们主子吧!”梁天德说。
“爹爹怎知道?”
“嘿!”梁天德冷笑道:“你可知那块玉牌上面字是什意思?”
“朕……是皇帝自称,啊,就是和皇上驾到样意思。”文靖恍然大悟。
“这块玉牌乃是钦差大臣信物,持牌者有生杀予夺大权,如非大宋皇帝十分
“你先放手……哎哟。”
“再不说废你这条膀子。”
“废……哎哟……也不说……哎哟”文靖痛得眼泪都流下来。
“没出息东西,要逞强就别哭!”梁天德寒着脸道。
“可是……哎哟……他捏得好痛。”文靖噙着泪说。
细看,却见文靖脸上只是有些红肿。“你没事?”梁天德问。
文靖脸茫然,拿起面前那块白玉牌,忽地惊道:“哎呀!这不是被偷?”梁天德闻声色变,掉头,只见白朴面如死灰。端木长歌头遭睁开眼睛,死死瞪着那块玉牌,那严刚更是腾地站起,失声叫道:“九龙玉令。”说着拔地而起,便要追出。白朴把拉住。“你追不到。”他声音发颤:“那是家师。”众人又是惊。
“这种远强近弱暗器手法叫作‘虎头蛇尾’,是师父游戏风尘独门绝技。”白朴目光落到文靖身上:“不过,师父为何说:‘还给你’,你又说‘被偷’,嘿,小兄弟可得说个明白……”
他话没说完,端木长歌眉锋扬,出手如电,霎息间扣住文靖脉门。梁天德暗暗叫苦,又见严刚横移三尺,堵住店门。白朴缓缓站起身,微微拱手道:“还请老壮士说个明白。”
梁天德犹豫不决。端木长歌冷笑道:“老不说还有小。”手上使劲,文靖痛得大叫:“你……哎哟……干嘛……哎哟捏……哎哟。”
“没想到你们居然用上这种下作手段。”梁天德拂袖而起:“也罢,随来。”
“事出非常,还请见谅。”白朴以文靖为质,有些过意不去。
“哼!”梁天德大步流星,走出大门。
行人匆匆而行,直到神仙度前,梁天德突然站住,长长吐口气,“就是这。”他指着远处,向身后呆若木鸡三个人说。悬崖边上,草木尸首,切依旧,似乎并无人来。死寂片刻,扑通声,严刚突然跪倒在地,伏着那年轻人尸体,放声痛哭,白朴与端木长歌也跟着跪下,泪水止不住地落下来。
“这个年轻人是他们什人?他们哭得很伤心呢!”文靖揉着红肿手腕说。
“你说你见过这块玉牌?”端木长歌寒着脸说。
“见过……哎哟……又怎样……哎哟。”
“在什地方?”
“哎哟……你放手……”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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