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赢万城踏前步,眸子里透出骇人亮光,“那夫人可有胆子让证实?”
“放肆。”白湘瑶厉声道,“你
个龟镜高手会忍得住不瞧他人隐私?若是龟镜高手都守规矩,为何其他四大流派会创出各种心法,抵御‘龟镜’?”
白湘瑶冷哼道:“这些话你有胆和神通说去。”赢万城笑道:“你不要拿谷神通压人,他光着屁股时候,便认得他。再说你之间话,他还是不知为好。呵呵,你不是要证据?便给你证据,夫人要不要听听?”
白湘瑶冷冷道:“好啊,你说说看。”赢万城道:“但凡抵御‘龟镜’法门,不离个道理,那便是聚精会神,不可动心,心神乱,‘龟镜’便能乘虚而入。夫人算计谷缜之前,处心积虑,谋划已久,将‘天狐心法’传给谷萍儿,也是防备老夫看破,但这阴谋却有两个破绽,你心机再强十倍,也是无可奈何。”
“两个破绽?”白湘瑶冷哼声,面露讥色,“妾身倒想听听。”
赢万城嘿声,说道:“第个破绽,便是谷萍儿真心喜欢谷缜。这点你也深知。你将计就计,哄骗萍儿,说是只要灌醉谷缜,造成夫妻之实,就能嫁给谷缜。萍丫头深陷情网,哪知你用心险恶,当下照办,不料做你帮凶,竟将谷缜送入死地。她原本心爱谷缜,此时自然又惊又悔,芳心大乱,哪还顾得上什‘天狐心法’,老夫虽然看不出夫人心思,但当时当地,要瞧破萍丫头念头,却是十分容易。”
白湘瑶脸上血色也无,左手紧紧攥住门框,纤指变得青白,脸上却强笑道:“既然如此,你当时为何不说,时过境迁,谁会信你?”
“老夫不说,自有老夫道理。”赢万城笑道,“萍丫头对你十分孝顺,虽然悔恨难过,但也不曾告发你。这点倒是难得,只不过,她到底是女孩儿家,不似夫人那般风流多情。据所知,呵呵,这孩子当日并不曾失身谷缜,被单上落红,不过是她刺破手指留下血迹……”
白湘瑶身子晃,声色俱厉,喝道:“你胡说!”
“夫人不信?”赢万城心中得意,呵呵笑道,“那日你将谷缜、萍儿留在房里,先向萍儿面授机宜,教她男女合欢之法,却没想到萍儿处子害羞,纵然爱极谷缜,也不曾依照你法子,真与谷缜欢好,故而时至今日,仍是处子之身。如此说来,倘若谷缜不曾*妹,那也就不会被你撞破,举剑弑母,若不曾*妹弑母,那后来里通倭寇,也就大可商榷。”陆渐远在树上,听这番话,不由心摇神驰。连连点头。
白湘瑶咬牙,冷笑道:“胡说八道,谁会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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