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听得心头突突乱跳,忽听白湘瑶笑声歇,徐徐抬起头来,翘着尖尖下颌,美眸中透出股决绝狠意。
赢万城哈哈笑道:“你想撕烂衣服,污蔑老夫非礼于你,让谷神通不信老夫话?哈哈,这
,下次还藏那里,叫他们找不到,又担心又害怕。”
白湘瑶嗯声,却不作声,谷萍儿忽地轻轻打个呵欠,慵懒道:“妈,好困呢!”白湘瑶道:“那就睡吧。”谷萍儿道:“要枕在你怀里睡。”白湘瑶道:“你这大年……嗯,也罢,乖乖,别淘气……”只听谷萍儿吃吃直笑,过会儿,料是睡沉,再无声息。
陆渐直觉这对母女对白古怪已极,但如何古怪,却又说不上来。这时忽听赢万城咳嗽声,将杖笃,说道:“老朽赢万城,求见夫人。”
白湘瑶哦声,道:“赢伯有事?”赢万城道:“有件要事,想和夫人面谈。”白湘瑶道:“那你进屋来!”赢万城道:“闺房不便,还请出门叙。”白湘瑶沉默片刻,窗纸上人影晃动,嘎吱声,门扇中开,白湘瑶倚在门首,亭亭玉立,忽见赢万城身边尚有外人,不觉怪道:“这位婆婆是谁?”
赢万城笑道:“她是老朽寻来稳婆。”白湘瑶愣,掩口笑道:“赢伯你真会打趣,难不成这里还有人生孩子?”
赢万城笑道:“她不是来接生,只是赢某请过来,做个见证。”
白湘瑶放下袖子,疑惑道:“什见证?”赢万城笑道:“说来话长,夫人想必也知道赢某那点儿微末本事。”白湘瑶道:“龟镜神通大大有名,赢伯太谦。”
赢万城道:“龟镜神通大大有名,赢某人却不成器,学不到顶尖儿地步,只会瞧瞧别人心思。”白湘瑶眼神微变,蓦地含笑道:“赢伯说笑,您老不会对也用龟镜吧?”赢万城笑道:“夫人‘天狐心法’是个真,心神多变,小老儿纵有龟镜神通,也不易瞧得明白。”白湘瑶眼中疑惑更深,半边面庞隐没在浓浓夜色之中,不知喜怒,过半晌,徐徐道:“赢伯,莫非你来这里,就是为说这些?”
赢万城笑道:“不知夫人想说什?”白湘瑶道:“赢伯想说什,妾身怎知道?”赢万城哈哈大笑,笑到半,脸色忽地沉,森然道:“夫人是不是想说,陷害谷缜不是夫人?里通倭寇也不是夫人?”他声色俱厉,白湘瑶不禁愕,忽地咯咯大笑,笑阵,方才叹道:“赢伯说得极是。怎会陷害缜儿,又怎会里通倭寇?”
赢万城将竹杖顿,冷笑道:“白湘瑶,你骗得别人,骗得过老夫?谷缜从头到尾都是冤枉,至于害他人,正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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