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盼,得意洋洋。剩下四名少女骑马尾随,鼓琴弄笙,奏乐助威。只因被树林挡住视线,方才众人不见轿夫,只见叶梵,乍瞧,还以为他真凌空飞来,均是吃惊,此时无不哑然失笑。又见那四名扛辇少年虽走高跷,却是步伐如,奔走稳健,即便跳跃飞纵,肩上步辇也不颠簸,叶梵端坐其上,全无起伏。足见为这个小小噱头,主仆五人也费无数心思。
看到沈舟虚,叶梵冷笑声,高叫道:“沈瘸子,你胆子不小,不但来,还来得挺早。”
沈舟虚淡然道:“沈某介废人,却也不是无胆匹夫,谷神通武功虽高,却也不过是凡夫俗子,既然如此,又有什不敢来?”
叶梵素性骄狂,唯独将谷神通视为神明,闻言脸色陡沉,喝道:“停!”下方四人陡然停止步,叶梵潜运内劲,传到高跷下端,哧哧数声,八支高跷齐刷刷插入土中,有如八根细长木桩,将五人稳稳托住。
叶梵见众人均有讶色,心中得意,哈哈笑道:“沈瘸子你有胆无胆,岛王来便知。嘿嘿,只不过万归藏死,西城却真没人,什八部九部,都是群不堪入目废物。就好比你沈瘸子,没有轮椅,就不会走路,连三岁小儿都不如,虞照名为帝子,不像皇帝儿子,却活像个叫花子,像样衣服也没有件。左飞卿倒有点儿意思,只可惜独来独往,很是凄凉。至于仙碧那个娘儿们,更是不足挂齿,身红衣裳土里土气,就似个乡下来蠢丫头。何如东岛群雄,神通盖世,声势煊赫,威风八面,你瞧瞧这踩高跷轿子,嘿嘿,自古以来,皇帝老子也没坐过。”
他先将今次迎战西城高手尽情挖苦通,绕老大个弯子,最终仍是为自吹自擂。正自唾沫飞溅,西边林子里忽地涌出团如云白气,掠到近前,呼啦啦竟是千百纸蝶。
叶梵嘿声,挥掌扫出,先记“陷空力”,再招“涡旋劲”,群蝶为他真气牵引,绕他旋转起来。叶梵又喝声,正想发出“滔天炁”,将那纸碟尽数震碎,不料蝶群忽地分为二,群绕着叶梵,另群却向四名扛辇少年掠去。叶梵急出掌力阻拦,不料那纸蝶忽东忽西,叶梵掌力来,便即散走,掌力若去,复又乘虚潜入,但却并不割伤那四名少年,只在其颈上、腋下等处挠动。
那四人为防步辇动摇,挺直腰身,气贯双腿,分毫不敢乱动,此刻但觉奇痒难忍,也个个瞪眼歪嘴,扭着脖子苦撑。支撑约摸数息工夫,其中个率先支持不住鼻子里噗声,真气尽泄,另人紧随其后,哈地笑出声来,剩下两人大受感染,虽不致发笑,也是蜷手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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