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尚方才还
伤后不能及远,只啐到性觉脚前。性觉微微笑,悠悠叹道:“真人面前不打证语,事己至此,陆檀越也当明白老衲意思,只需你乖乖说出‘大金刚神力’秘诀,老衲担保,立马放你出去。”
陆渐心中股怒气如火焰升腾,身子滚热,似要爆炸开来,闻声呸声,高叫道:“别说不会‘大金刚神力’,即便会,你也休想知道半字。”
性觉摇摇头,笑道:“檀越还与老衲打诳语?你若不会大金刚神力,又怎能先震飞心缘等人棍棒,再封住他们奇经?”这件事陆渐也是百思莫解,此时见问,不觉瞠目结舌。
性觉注视着他,自觉得计,面上露出笑意,温言道:“檀越但请三思。佛普度众生,大金刚神力既是佛门大法,就当不分内外亲疏,传给芸芸众生。鱼和尚挟技自珍,大违佛理……”
陆渐心中有气,冷冷道:“你二人使用*计,将锁在这里,又符合哪条佛理?”性觉笑笑,淡然道:“原本老衲也不想如何,怪只怪施主太过固执,处处隐瞒,不肯吐露神通秘诀,老衲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檀越放心,鱼和尚对本座有恩,本座绝不伤害檀越,只是请植越说出秘诀……”陆渐截口道:“若不说呢。”
性觉叹口气,字字道:“那说不得,还请檀越常住本寺。十年不说,就住十年,百年不说,就住百年好。”说罢拂袖袍,与性智双双退出,合上石门。
陆渐怒极,大叫声,欲要挣到门前,不料四肢骤紧,前进不得。他这才发觉,四肢铁枷连着粗大铁链,牢牢钉在身后石壁上,别说他“天劫”缠身,病弱不堪,即便康健如初,也休想脱身。想是性觉、性智对他琢磨不透,怕他当真身具佛门神力,故而特意用这铁链捆锁。
如此来,陆渐更是逃脱无望,唯有张口大骂,可惜从小他便不会骂人,骂来骂去,无非“贼和尚,臭和尚、狗和尚……”骂阵,胸口闷痛难当,不觉身子乏力,躺在地上,昏昏欲睡。
也不知过去几时几刻,忽听嘎吱门响。陆渐张眼望去,石门敞开道缝隙,性智手捧托盘,笑嘻嘻钻将进来,托盘里几只大碗,有饭有菜,还有壶素酒,性智笑道:“陆檀越,想得如何?”
陆渐闭眼,懒得理会,性智却自顾自笑道:“陆檀越,你可别怪贫僧,捉你关你,都是性觉意思。这厮看起来慈眉善眼,其实肚皮花花肠子。他和贫僧有句暗号,若说‘务必治好某人’,那就是让贫僧下药、留下来人意思。贫僧虽也不愿,却恨身为寺众,不敢违背住持,故此得罪之处,还望檀越谅解。”说罢郑而重之,合十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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