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中,毫无阻塞,门上真气却被他手指阻,陡然断绝,陆渐食指轻轻前送,嘎吱声,禅房门户洞开。
谷缜摸墙壁,笑道:“妙极,清风锁变成无风锁。”陆渐更是惊喜交集,飞身抢入,但见室内幽暗,隐隐可见名女子盘膝而坐,陆渐望着那朦胧形影,眼眶倏热,颤声道:“阿晴,你,你还好?”声未毕,眼泪已流下来。
“哭什。”姚晴冷冷道,“你过来。”陆渐拭泪上前。姚晴又道:“双腕各有枚银针,你拔出来。”陆渐依言屈身,摸到她手腕处,果有两枚寸许银针,刺入要穴,针尾条细丝远远拖出,没入地下。
陆渐才拔出银针,姚晴便跃而起,但她被囚已久,身子虚弱,双腿软,又坐下来,陆渐将她扶住,但觉她身子温润,有若块暖玉,软绵绵靠在自己肩上。
“你呆着作甚?”姚晴忽地轻声喝道,“还不扶出去?”
陆渐还过神来,只觉此情此景有如梦寐,恨不能今生今世就这样扶着她,永不分离,然而转念想,自己劫奴残生,性命不过两年,若是执著于这分爱慕,岂不误姚晴终生。
想到这里,他轻叹口气,将她扶起,却听姚晴道:“你叹气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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