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照点点头,叹道,“时意气,竟然挑起这场赌斗,大战开,不知要死伤多少人?若被那娘儿们知道,岂不又要唠叨三天?”
话音未落,便听个脆生生声音远远传来:“哪个娘儿们,要唠叨你三天?”
三人转眼望去,但见个红衫绿发、肤若琼脂美貌夷女撑着叶扁舟,从湖面上悠悠飘来,见三人,便停下竹篙,抬手掠掠耳边鬓发,玉颊生晕,朱唇噙笑,眸子碧若湖水,凝注在虞照脸上。
虞照露出悻悻之色,咕哝道:“晦气。”那夷女脆声道:“谁又惹你晦气啦?”虞照大声道:“除你还有哪个?”
那夷女目中透出怒色,只篙便已近岸,纵身跃到三人身前,瞪着虞照道:“你说,又怎惹你晦气?”虞照梗起脖子,高声道:“说话说得好好,你
通岛众,不料他竟是东岛少主。
沈舟虚眉峰聚拢,目光锐如钢针,刺在谷缜脸上。谷缜却如不觉,又笑道:“你也不用这样瞪,今天若不杀,来日势必杀你。你之间,总要死上个,这点你须得牢记在心,莫要忘。”
说到这里,他又转向虞照,笑道:“虞兄,你如今知道是谁?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虞照浓眉陡挑,楼中气氛骤然冷。陆渐不自觉气贯全身,心道:“糟,这姓虞武功太高,他若要杀谷缜,除以死相抗,别无他法。”他心念已决,注视虞照,严加提防,不料虞照皱眉,忽地叹口气道:“谷老弟,为何还要表明身份?你若不说,也不会问。”
谷缜道:“你和无亲无故,却陪吃半夜闷酒,为排解忧愁,更加不问字,便替挡下东岛三尊。人以真心待,又岂能以假意待人?难道你虞照是好汉,谷缜却是怕死鼠辈?”
虞照注视他半晌,忽地摇头道:“沈师兄,这小子很投意,若要杀他,有些为难。”沈舟虚微微笑,淡然道:“不打紧,但凭师弟处置。”
虞照望着他,大感疑惑,忽而笑道:“既然师兄如此好心,虞某便告辞。”方要举步,谷缜又道:“虞兄,谷缜还有事相求。”虞照道:“什事?”
谷缜道:“沈瘸子与有仇,朋友留在这儿,势必受害,虞兄若能将他并带走,谷缜感激不尽。”虞照笑道:“理当如此,他是条好汉子,不能受辱于人。”
说罢,也不待沈舟虚答应,便左挽谷缜,右挽陆渐,阵风下阁楼,沿湖走程,远离吟风阁,才撒手放开二人,自己坐在块湖石上,愁眉紧锁。
谷缜怪道:“不喝酒?”虞照摇头道,“今天闯祸。”谷缜笑道,“是因为‘论道灭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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