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秀笑道:“你还不知这个人?若是银子足够,就是皇帝老子,亲生爹妈,也照卖不误。”
陈子单狐疑不定,半晌道:“既然如此,你为何又要抓伤?”沈秀笑道:“若不用这种苦肉计,怎骗得胡宗宪亲自出征?”
陈子单心乱如麻,蓦地咬牙道:“好,给三个时辰筹措银两。三个时辰后,仍是燕子矶相见。你拿行军图来,大家手交钱,手交货。”
沈秀拍手笑道:“成交,子单兄果然爽快。”又道,“须得早早回去,牢里丢囚犯,若不在府中,家严势必疑到身上。”说罢蒙面,飞纵上房,踏瓦去。
陈子单微沉吟,四面望望,拔步疾走,陆渐心道:“半夜三更,城门紧闭,他又去哪里取银子?莫非城中还有他巢穴。”念及此,纵身跟上,却见陈子单三步回头,曲折走程,在扇朱门前停下,陈子单轻重,扣环十下,那朱门洞开,有人低声道:“陈先生?”
陈子单点头,闪身入内。陆渐抬头看,隐约瞧见朱门上块漆银匾额,上写“罗宅”二字,陆渐度那围墙高矮,展开跳麻之术,跃上门前石狮,再纵,已至墙头,他沿屋脊疾走,只见陈子单被名仆人挑灯引路,急匆匆绕过影壁,来到座大厅,厅上燃着火把,端坐三人。
陈子单膝拜倒,沉声道:“拜见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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