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妙妙苦心发下誓言被他说得形同儿戏,又羞又急,不自禁咬牙道:“好,你不就是要陪你死?这次回到东岛,你死,
“是啊。”谷缜叹道,“这丑奴儿真是深藏不露,为躲避仇家,竟不惜自毁容貌,藏在妓院里做个最下贱奴婢,这份忍劲耐性,真是令人佩服。”
施妙妙听到妓院二字,其他字句尽都忘,把拧住谷缜耳朵,恨声道:“你说什妓院?你去过,是不是?”
谷缜痛叫道:“你好歹也是五尊之,怎还像个小娘儿们?”施妙妙想想,点头道:“不错,现在是五尊,不能再拧你耳朵。”说罢松手,瞪着谷缜,叱道:“你若不说清楚妓院事,便试试‘银鲤’施妙妙千鳞。”说罢气呼呼拿起只小银鲤。
谷缜时傻眼,忙道:“妙妙,事有轻重,那朋友死活还不知呢,咱们须得去寻他。”施妙妙被这岔,不自觉间放下银鲤,皱眉道:“不错,可你朋友自来都是狐朋狗党,从没个好东西,怎又会有这种重义轻生豪士。”
谷缜冷笑道:“你又知道多少事?还不是人云亦云。”施妙妙呆呆,凄然道:“是呀,确是不知道你事,今天就要问个明白。”
谷缜望着她半晌,忽地叹道:“那说自己是冤枉,你信不信。”施妙妙也怔怔望着他,凄然摇头道:“那些事证据确凿,铁案如山。更何况,就算别事是冤枉,但你睡在萍儿床上,还有那被单上落红,却是怎也赖不掉……”说到这里,她嗓子发颤,眼中泪水转,滚将下来。
谷缜头大如斗,坐在身旁石阶上,望着远空发愣。施妙妙望着他,目光渐渐柔和起来,叹道:“阿缜,你是绝顶聪明人,当知道大错难返道理,心也好痛,可,可于公于私,都不得不捉你回去。,真宁可没有遇上你……”
谷缜冷冷道:“少来说这些假惺惺废话。若回去,必死无疑。知道,若死,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嫁给他人,做你少奶奶。哼,施大小姐,到时候你有孩子,记得叫他偶尔给上上坟,免得老子个人在下面,冷冷清清。”
施妙妙脸上红又白,蓦地拈起枚鳞片,割下缕青丝,涩声道:“谷缜,是‘千鳞’唯传人,不能轻易言死。但施妙妙断发明誓,你若死,终身不嫁,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谷缜笑道:“这种誓言,你该跟西城天部雷部去说,无天部神通,二无雷部电劲,怎打你,怎劈你?再说,这等誓从小就是发着玩儿,当得真?若是誓誓应验,早被雷劈几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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