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空淡淡笑,不置可否。鹈左卫门又道:“更可气是,老主公死后,治理丧事,在家寺中诵经超度,故朋亲友也都来,谁知身为丧主,小主公竟久久不来,最后来是来,却不穿丧服,反而穿得破破烂烂,光着脚,披散头发,进灵堂,句话不说,便拈起炷线香。大伙儿当他要给老主公上香,不料他竟将线香往佛祖脸上扔,哈哈大笑,扬长而去。当时不止宾客们惊呆,做法事僧人也气坏,都说他不止是呆子,更是狂徒,是魔王。”
宁不空听完,哈哈大笑,鹈左卫门奇道:“先生,你笑们呆子主公吗?”
“笑是你们这些呆子。”宁不空冷笑道,“穿女装,跳女舞,足见此人不拘小节,绕有情趣;入池探蛇,足见他天性好奇,大胆无畏;手握火斧,可见他处事公正,敢于担当。至于身穿破衣,亵渎灵堂,第,可见此人天生铁石心肠,绝不会受制于常人情感;第二,可见他藐睨世俗,不拘常法,世间切规矩,对他不过狗屁而已。嘿嘿,那些僧人知道什,佛法有云: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佛法是什?规矩又是什?全都是留给人来破。”
说到这里,他脸上流露出丝慨然:“鹈左卫门,你那小主公叫什?”
鹈左卫门听他如此怪论,只惊得呆,咕哝道:“他,他姓织田,大号信长。”
“织田信长?”宁不空微微笑,“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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