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东单三条和东单北大街交汇处马路牙子上,金桥香烟抽到第五支,开始上头,更加想不清楚小白和小红前因后果。
每次吃完包子,辛夷都会议论,说:“觉得小红会后悔。小白送小红张信用卡副卡,长得和普通信用卡样。也就是说,小红花钱,小白付账。这说来,觉得还是小白七张信用卡比兽哥哥七种液体实用。但是觉得小红还是会后悔,不是后悔和兽哥哥分,而是后悔和小白在起。”
“是吧。”当时附和声,不完全同意。
最近诸事不顺。
?造影也会凉你们半个小时,你们怎不叫啊?不让?们是肩负着医疗和教学双重任务。你们怎能这自私?不为将来病人想想?”
心外科来个二十四岁女生,长得好,面带桃红,风湿性心脏病典型面容。总住院大夫说她心音很典型,在左乳··房附近很容易听清楚。厚朴至少去三次:“能听听你心音吗?”
“你难道没听过吗?”
“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即使有过,印像也不深刻。”
“好吧。”
“你帮把听诊器放到你乳··房上,好吗?”
“你自己来吧,别客气,没事儿。”
是在心外病房个加床上第四次看见王世雄。查房时候,教授掀开他被子,王世雄下半身什都没穿。教授将杯子掀开半,看看,又全罩上,看眼王世雄桌子,杯当早饭黑芝麻糊,“你阴毛挺黑,干嘛还吃黑芝麻糊啊?”教授问,没等回答,接着往前走,看下个病人去。剩个人时候,王世雄脸哭相,说,肺结核很快控制住,出院前两天,个病友说,还不趁着住院,把包皮割,省时省事,卫生,增加性能力,减轻体重,这个病友自己就割,后来离婚老婆和他复婚。王世雄苦求大夫,终于做。主刀大夫说,术后个月,禁房事,禁看黄书、黄片,禁喝春·药,否则容易术后感染,轻则延迟伤口愈合,重则变成司马迁。王世雄说,不是他错,但是术后他直做春梦,所有以前看过黄书、黄片都不间断地到梦里来,连几周,没有天停歇。老护士长,帽子上三条蓝杠,严肃地说,王世雄,你如果再这样下流下去,就不得不做阴·茎切除术,不得不改名叫王七雄。想,英雄出草莽,这个老护士长竟然能看出“世”字和“七”字之间差别是跟阴·茎,和老妈样,都是隐匿在民间语言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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