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用，省钱。
外甥喊，要菜刀，要菜刀，不要钢琴。姐姐恶狠狠看
老妈
眼。
“这里生活还算方便。”开始介绍，“大华电影院北边有个奥之光超市，吃喝拉撒
小东西都有，就在你住这个酒店斜对面。穿，去秀水市场，各种假名牌都有，便宜，偶尔还能找着真货。来料加工，百套材料做出百零二件，百件按合同运到国外，剩两件流入国内，来到秀水。这种真货，辛夷和魏妍都会认，魏妍更会砍价钱，让她陪你去，不吃亏。但是买完衣服，她会暗示你，请她吃法国大磨坊面包，秀水边上就有家店。东单街上也有很多小店，你喜欢可以逛。辛夷说，晚上七、八点钟逛最好，白领姑娘们都下班，手拉手逛街，家店家店地逛。但是你别像辛夷样，从正面盯着人家看太久，小心姑娘喊，臭流氓。那样警察就会出来，你美国护照不及时亮出来，就可能被带到派出所。你可以从背后看，按辛夷话说，看头发，看肩膀，看屁股，看小腿，没人管，而且，背影好看比前脸好看女生多很多。住在医院附近，两点最好，，暖和，病人怕冷，医院暖气烧得最早最足。二，吃方便，总要给手术大夫预备吃，食堂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十二点都有饭。医科院基础所食堂，十点钟有馄饨，猪肉大葱，好吃。厚朴有私藏紫菜和虾皮，们可以起抢，放在馄饨汤里。不要怕他叫，杜仲嗓子比厚朴大多。厚朴要叫，杜仲会喊，厚朴，你吵什
吵，再吵打死你。要玩儿，到们宿舍来，基础所六楼，你要快点学会麻将。九号院可以打网球，仁和医院各个天井里都可以打羽毛球。”
“听你说，辛夷应该是个坏人？”小白问。
“辛夷是个好人。”回答。
啤酒走肾，去小白房里洗手间。妈，小白洗手间可真大，足有十几平方米，可以横着尿、竖着尿、转圈然后接着尿。看着尿液溅出层厚厚泡沫，比啤酒泡沫还厚，想，啤酒是为什啊，进入身体又出去？
是倒尿盆长大。们整个儿个胡同百多人，共用个十平方米厕所。做饭糊锅，洗碗碎碟子，扫地留灰。老妈说，尿盆总会倒吧？倒不干净，留着明天再倒。从此，倒尿盆成唯责任。端着五升装尿盆，尿盆是搪瓷，外壁上印三条巨大金鱼，盖上印朵莫名其妙莲花。穿过巨大杂院，躲过自行车，闪开追逐打闹小孩儿，疾走到胡同口，看到厕所附近被屎尿滋润草木茁壮成长，掀开尿盆盖，看见厕所墙上粉笔重彩二十四个字“天冷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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