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谈这个问题。事情已经过去。”
“他如果抱着你,抚摸你,你会不会感觉自己是把琴?你有九个琴键,能弹出不同强度声音,都很动听。”
“不想谈这个问题。事情已经过去!”
“对音乐窍不通,而且在可预见将来还是窍不通。上小学时候,音乐老师考们认音
有什不同?感觉你是个好奇心很重人。”个初冬夜晚,和女友坐在小湖边块石头上,后面是棵大柳树,前面小湖结层薄冰。打开军大衣,女友在军大衣里,打开她衣服、衣服。她好像总有许多问题,又没有办法和她讲逻辑,们俩用不是同个体系。
“别打岔,在考察你有哪些兴奋点,它们相对强弱如何,你需要安静,仔细体会。其他姑娘有什特殊,不会长第三个乳房,第二个肚脐。即使长,也是畸形,不看也罢。”手指起落,在黑暗中,看见星火闪烁。
“胸罩才买三个月,就又显小。”
“不好意思,没有什长进,内裤还穿原来号码。”
“你打开胸罩动作太熟练,只手下子就解开。真怀疑你是个老手,在这里装清纯。胸罩是新式褡扣,自己双手解,半天都解不开。”
“还没说你呢,你还怀疑。刚刚完全说服自己,你不是经验丰富,而是天生安定从容。你为什不能这样想呢?敏而好学。开始连抱你时候手放在你身上什地方都不知道,连亲姑娘时候还允许使用舌头都不知道。现在知道你身体上每寸地方,知道你有九处敏感部位。”
“算说错,别生气。毫不怀疑你有天赋,你就是当太监,还是能让女人到高潮。”
“太肉麻,没有那大本事。但是有本事找到你,骚扰你,让你不得安宁。你可以把先*后杀,但是不能始乱终弃。那不是你出路。你如果不理,你把呼机关掉,电池抠下来,还是有本事把你呼机呼响。”
“是认命,认命。从前有个男朋友,你别浮想联翩,和他没有任何身体接触。那时上高中,他大十岁,学音乐,在上研究生。和他唯次身体接触是和他分手时候,他握握手。你记不记得们在军校时候,第次见面,你笑着握握手,说你叫秋水。你手和他手有种奇怪相似,同样干燥而稳定,细长而冰凉。在那个时刻感到宿命,认命。”
“后来那个人呢?有没有到欧洲得世界音乐大奖?现在还常常通信?他长高吗?早上吃不吃菠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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