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小时前事儿。”
心里有底。“没事儿。肯定没事儿。”
“你不能低估那个家伙,低估他人都倒霉。”
“这跟他挺不挺没有关系,这是科学,是按概率走。你上次倒霉是什时候?”
“记不清楚,三四个星期前吧。”
是个很好位置,官听起来可能不大,但是有很多实权。他盼这个位置盼很久。被他惦记,不是什好事儿。他当副处长时候,有阵子,觉得他雇人杀那个处长心都有。”
“怎听着,觉着你直和个*臣混在起。”
“可能吧。人在江湖,说这些,你可能还不明白。其实不该和你说这多,也不知道为什,觉得你很亲切,可能你不是什好人。”
“姐姐,说什哪。”
“反正和他待很久,点儿没担心会出什事儿。和他待好处就是,所有心,他都担着,加倍担着。但是,昨天,他来那儿时候,已经喝多。嘴酒气,酒就顶在嗓子下面,打个嗝就能泛出来,他个劲儿嚷嚷,说他没醉。从来没见他喝醉过。他喝口酒就上脸,但是喝斤白酒都不会倒。他靠这点儿,蒙过好些人,先说喝不酒,过敏,等别人喝差不多,他就开始灌该灌人。昨天他肯定醉,他骂天骂地骂自己,觉得自己这辈子过得委屈,说要干件出格事儿,然后就把自己裤子脱。他接着说自己委屈,说他真心喜欢,三年来第次。”
“那就不太可能有问题。”
“他和别人不样,有点儿可能,到他
“那不挺好吗?正好收他,找个实权处长当老公也不错呀。你干烦还可以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反正也处三年,睡也睡习惯。”忽然感觉和柳青讨论这个问题,心里有些别扭。
“他儿子已经三岁。”
没敢接话,想起柳青刚说“人在江湖”。
“他喝醉。还没明白过来,他已经射在里面。知道这样次不定怀上,但是肯定怀上。挺迷信。他憋那久,再奇怪事儿在他身上也不奇怪。他也是那想。刚射完,他酒就醒,跑到厕所吐半天,回来坐在沙发上直眼发呆。他说怎样也不能让那东西生出来,他说花再多钱都行。说钱有,有是。也想吐。问他要是偏要生呢,你是不是杀心都有。他没说话,眼睛瞪得像包子样,好像真急。这是第次看见他慌。跟他讲,没那痴情,已经够恶心,不会再给自己添恶心。他没说话走。想想,就来找你来。你看能不能帮。”
“昨天晚上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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