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上三楼,今天她皮包都忘从车上拿下来。婉喻从货架上拿下皮包,皮包底朝上倒出里面东西。婉喻看到地上是个笔记本,几根口香糖,还有盒烟。她从来不知道丹珏抽烟。丹珏嚼口香糖就是为不让母亲知道她抽烟。丹珏是因为种种不顺心抽烟?定是,就像她喝酒。
祖母对于小嬢孃冯丹珏解往往要靠这种意外发现。几年前她发现只老鼠逃进丹珏卧室,就把丹珏单人床下东西都拖出来,但老鼠没有找到,找到只装满酒瓶纸板箱。都是清色“樱桃白兰地”酒瓶,共有三十五个。丹珏太忙,不然不会积累那多瓶子还不去废品收购站卖掉。也许她人前是卓越生物学者,人后是没出息酒鬼,这点让她无法面对,藏起酒瓶就像鸵鸟把脸面扎进沙堆。做母亲婉喻拿着半盒前门牌香烟,在楼梯间站好久。
第二天,那只装着离婚协议书信封被投递出去。
信封到达祖父手里时,他拆开看,除协议书,还有张信纸。婉喻在那封信里也写她最后关照,但埋藏个暗示在平淡句子里:身体保重好,将来看见时候不至于太不敢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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