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是图书馆，右翅膀是实验室，机胸是教室，机腹是兼做礼堂及学生食堂
大厅，机屁股是教工小食堂，机嘴是教学楼正门。每天，上千个学生从这个机嘴里进进出出，教导主任坐在他木质很好椅子上都能看得清楚。
们男生他很少看，女生在他眼里可以简单地分成两类：戴乳罩和不戴乳罩。不戴乳罩可以再分成两类：本来就没什
可戴和本来该戴而却不知道该戴。数最后
种女生可恶。她们与学校不良气氛有直接关系——教导主任常常这样想。
“不建学校，就得多建监牢。学校人少，监牢中人就会多。学校办得差，监牢中就会人满为患。”他在教师会上讲这番话时候感觉自己像个将军。“中学生，说到底还是孩子。正处于人生观、世界观形成阶段，像块未琢磨璞玉，未着色白纸。不是他们缺少问题，而是们缺少发现。”有人从新疆回来，送
教导主任块沁色美丽、晶莹润滑仔玉。教导主任想起两句《诗经》：“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觉得应该成为自己教育生涯座右铭，就让玉工用隶书体将这八个字刻在仔玉上，还打个孔儿，穿条古铜色丝带，系在裤带上，间或把玩。教导主任上厕所时候，张国栋仔细观察过。张国栋告诉们，教导主任卵袋和他腰上系仔玉，大小形状都很类似。卵袋不能经常露在外面，不能当众把玩，就用这块仔玉取代。
在教导主任眼里，怎可能没问题呢？就像有些花要香，有些雨要下，有些娘要嫁样，有些人从小注定不安分。
们几个在很早时候就和教导主任结下冤仇。
高中第个学期伊始，们几个在操场上等待开学典礼开始，没什事情干，借口桑保疆嘴上不干不净，把他顿乱摸。桑保疆急，抄起块砖头。们掉头就在前面跑，桑保疆在后面追。跑到宣传栏边，冲桑保疆吐舌头，桑保疆砖头出手，低头，宣传栏二平方米大玻璃应声碎掉，宣传栏雷锋、董存瑞、黄继光们横七竖八地散地，却依然庄重地横眉立目。在教导主任调停下，赔偿宣传栏玻璃钱，由和桑保疆平摊。
即使这样，桑保疆还是痛恨教导主任。为迎接亚运会，每个在北京中学生都被逼着用块钱买张亚运彩票。刘京伟和张国栋刮开，是“谢谢你”。刮个五等奖，可以兑换两块钱，还没出门，就被班主任语文老师拦住，被逼着又买两张彩票，再刮，自然是“谢谢你”。桑保疆刮完之后，奇怪地句话都没说，但是张大脸都憋紫，等班主任语文老师走出教室，他吐出口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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