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操场领操台上,向刘京伟和张国栋宣布,理想是做个采花大盗,觉得自己格外伟大,面对眼前方圆十里仿佛面对中世纪教廷统治下蒙昧欧洲。
说这话时候,刘京伟和张国栋心灵还没有老到可以理解这种伟大,但他们知道采花就是惹女孩。但街面上女孩又不当吃,又不当喝,且点也不好惹,多数女孩都有张狠毒嘴和恶毒心。至于抱女人睡觉,他们不知道有什用,被子够不够用,只是道听途说地听些常服壮阳药老炮谈起,说是很伤神损身。老流氓孔建国有张古画,据说是清初,画只老虎,两颗虎牙,个半裸美女,披头散发,两颗乳头,两只大腿,跨在老虎上面。画上工笔题诗:“明里不见人头落,暗中叫你骨髓枯。”刘京伟和张国栋认定,随着时间流逝,即使不会精尽而亡,也会渐渐出落成为个没有出息笨人。
说觉得这里有个阴谋。本来,、张国栋、刘京伟,和翠儿和朱裳从结构上没有什区别,但长着长着就出现不同,上厕所和澡堂都要分开,否则胡大妈和片警就要干预。们和朱裳们之间差别比们和猫狗更大,猫狗可以和们起上男厕所,但是朱裳们不行。这个阴谋另个层次是,本来们对朱裳们没有任何兴趣,但是长着长着就出现兴趣,想和她们在起。为什牡丹花长成那个样子们就觉得好看?为什朱裳脸红成那个样子们就觉得可爱?为什同样是好看,牡丹花样子不会让肿胀,但是朱裳样子却让肿胀?为什同样是女孩,只有朱裳样子让肿胀得不能忍受?朱裳知道吗?丫知道有用吗?她可能不是同谋,只是阴谋部分。
刘京伟说,你丫有病,只有你对朱裳肿胀,对谁都肿胀,对大树都肿胀,前天白家庄中学那场架,你被板砖拍糊涂吧。张国栋说,你丫有病,别“们,们”,听说像你这种人,市委决定都统圈到安定医院去。刘京伟又说,这下好,反正你是精神病,不用负责任,以后打架下狠手最后击、把人拍趴下任务都归你执行。
目光顺着朱裳头发油光水滑地捋过,身子就肿胀起来,精神恍然若失,下体强直如矢。个声音高叫着:就要炸。说,去你妈,有头发同样油光水滑大车、二车,有女特务,有花花绿绿杂志,肉晃晃满是光屁股。打手枪,跑千米,冲凉水澡。但是有什用呢?打完手枪十分钟后,想象顺着朱裳头发油光水滑地捋过,身子就又肿胀起来,精神恍然若失,阳具强直如矢。另外,还有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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