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
知道
？”
“所以
是精神科医生啊。们继续。你使用这种物质时体验到快感？”
“当然，和万美玉在
起是件非常奇妙事儿。”
“你对这种物质耐受性越来越高？简单说，你越来越想和万美玉在起？”
“是，是。”
“什是精神活性物质？女人算吗？”
“大麻啊、冰毒啊、大剂量酒精啊等等。女人也算吧。”
“那就是有，她开始叫白白露，后来叫万美玉，偶尔也叫别名字。”
“名字不重要，你接着回答问题。你不能摆脱使用这种物质欲望，比如，那个叫万美玉女人？”
“是。”
“比如，宇宙始于无。比如，无限可以有界，而有限可以无界。比如，物质不灭不是普适。比如，没有时间存在。比如，宇宙目。”
“华荷野，你如果精神正常，你会发现，正常人是不思考这些问题，正常人这样问题个都问不出来。”
“还记得很多知识和奇闻。”
“比如？”
“问你，关于光本质有两种学说，微粒说和波动说。后来波动说胜利
，你知道这是为什吗？”
“华荷野，上面那六个问题，有两个答是，就可以诊断你。你不认账也没有用，你看周围这四个男护士，就是因为怕你跑，你不服，他们就往你身上扑——中国哲学里，叫做先礼后兵。们继续讲理。为保险，继续问你，你是否停用过这种物质，停用之后，是否出现戒断综合征？也就是说，你有情绪改变吗？你失眠过吗？你有时候恍惚吗？你感到特别疲乏嗜睡吗？你不想运动或者特别想运动
“你获取这种物质意志明显增强，比如万美玉？”
田小明想想白白露逼着自己离开万美玉之后半年，说：“是，越来越想念她。”
“你为使用这种物质而经常放弃其他活动或者爱好？”
“是。和万美玉私奔，放弃老婆和她肚子里孩子。”
“不需要知道这多信息。你接着回答问题就是。接着问题是，你明知这种物质有害，但仍继续使用，自己和自己说，再也不用，但做不到或者反复失败？”
“不知道，连光有本质都不知道。”
“非常简单，因为所有相信微粒说人都已经死。”
“这冷笑话只能证明你精神没有失常之前是个有另类幽默感人。”
田小明叹口气，说：“那反过来吧，你怎证明是个精神病呢？”
值班主任刚考完硕士生考试，脑子里记忆还鲜活，被田小明问题激活：“好啊，那来问问你。你有没有反复使用精神活性物质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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