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二孩再去多鹤屋里,她总是跟他不着边际地蹦出几个中国字。“不得劲”、“边去”是跟小环学,还有“美死”、“哎呀妈呀”都是小环嘻哈嗔怒字眼,多鹤都搬进自己嘴里。不过得用力听,才能发现那都是中国话。二孩连“嗯”也不“嗯”,任她自己试探,自己回答。二孩只是加紧办事效率,夜好几次。他心里恼恨自己父母,声不吭也知道他们在催促他。
多鹤却把事情看错。她以为二孩对她热起来,有时白天偶尔碰见他,她会红着张脸偷偷朝他笑。她笑他才发现她竟那陌生,她在这种时候表达这层意思笑和中国姑娘那不样。而怎不样,他又说不出。他只觉得她笑,笑得整个事情越发混乱。
这种混乱在夜里变成她越来越大胆手。竟然发展到他忍无可忍程度。夜,她手抓住他手,搁在她细嫩得有点湿涩肚皮上。他手还在犹豫要不要摆脱开,她手已经把他手按在她圆乎乎胸上。他动也不敢动。假如他抽手,等于骂她下贱不要脸,不抽手她会以为他喜欢上她。小环搁在那儿,他怎能喜欢上她
没有小环,他也不能喜欢上她。
那时父亲还在虎头站上当巡道工,哥哥大孩认识帮山林里******抗日游击队。十五岁大孩带着弟弟去领游击队传单,再给他们往火车上散发。刚到虎头镇,就看见日本兵绑两个游击队员,衣服裤子都被扒,露出缠在腰上腿上传单。鬼子把他们晾在镇子邮局门口,杀也不好好杀,用滚开水从头往下浇。几桶开水泼出去,把人皮肉和传单都泡糟。那以后没多久,大孩就不见。
父母白白养活大孩场。为父母在大孩身上操心,流泪,他也不准自己喜欢上这小日本婆儿。
日本兵在周围几个村子都杀过人放过火,在铜矿上为杀抗日分子把几十个矿工都封在矿道里炸死。镇上住过日本女人多达五、六人,连日本狗都明白中国人不叫人叫亡国奴。安平镇小火车站上有次来群花枝招展日本婊子,等那趟火车误点,她们居然不用站上茅房,把站上唯脸盆拿来尿尿,几个人用伞遮住中间个蹲下,边尿边笑,等火车中国汉子她们是不必避讳,因为人不必避着骡子、马方便。
二孩咬咬牙,可别让他想到最要他命那幕。
……几个日本兵哇哇叫,唱着醉不成调歌,他们前头,那个骑牛中国女子从牛背上摔下来。等他们赶到跟前,她厚厚绿色棉裤裆间摊紫黑。紫黑湿大片土,土成紫红。女子头发耷拉下来,头发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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