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杀听得愣,不禁道:“那月陪人?再不成,每七日……每日也成,就是日换,月尾常常多数日,不知如何筹划。”
他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大像话,日换,每月只能完完整整排下七轮,余下数日若是随意点选,难免厚此薄彼;自己独处,又显得太过惫懒,不足以回报债主拳拳真心。
然而司徒靖明冷冷应:“那就日吧。”
连许青涵也道:“每隔四日,就与王
其中位债主冷着脸道:“院落不过小事,此处有四个人,四人如何伺候王爷,需得有个章程,万万不能厚此薄彼。”
赵判官还微微而笑:“好说好说,往后本官搬个小桌,每日当差回来,就坐在花下,与你们每日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至理,万万不会厚此薄彼!”
那位债主听得面色怫然:“说是‘伺候’章程!”
赵杀顿时红脸,四下环顾,发现四人都般认真,这才发现自己要答是桩大事,斟酌好阵,才忐忑道:“依本官看……大可年照顾人,四年为轮……”
此法兢兢业业,即便是夜夜交欢,腰疾臀疾齐发,四年来也不曾独处日,都拿来陪几位债主。
好说自己化形已久,只是从童身长起,在身形凝实之前,只敢以花枝勾勾意中人衣袖,聊慰相思之苦。
倒是阮情脱口而出:“王爷,阿情只是睡觉,昨夜醒就来见你!”
这下,旁边三名债主都冷冷扫他眼。
唯有赵杀觉得阿情当真是伶俐可爱,强捺情意,又去问司徒判官:“靖明,你那调职文书批得如何,往后还忙不忙?”
司徒靖明本不想答,看赵杀提心吊胆,当真是十分惧怕,这才面颊微红,以实话相告:“不忙。”
但赵杀说完过后,心中却惴惴难安,自觉说错话。
他再打量,果然连阮情都脸色惨淡,垂着泪瞪眼赵杀。
赵杀慌忙改口:“本官是说,旬与人相伴,四季为轮!”
这章程同样十分敬业,年三百余日,日日不曾独眠独卧,陪四位意中人看遍四季。
可四位债主依旧面色不虞,还是赵静温温柔柔地提点道:“旬……未免太长。”
赵判官听到此处,登时笑出来,喜得眉飞色舞,颇为失态。
他笑好阵,才想起要为债主置办宅院,当即掏出仅有功德,和昨夜赋诗所得三月功德攒在处,往半空抛去,府邸顷刻间扩充数十丈,在府邸四周开辟院落。
赵杀便兴致勃勃地将这些院落间间分给四位意中人落脚。
忙完之后,他那四位债主仍站在原处,迟迟不肯进屋。
赵杀嘴角噙笑,低声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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