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样失态,嘴上仍在强撑,大义凛然道:“将、将军自重!”
司徒靖明不作声,只是又俯低些许,鸦青色几缕长发落在赵杀胸口,轻如絮,凉如露,于赵判官而言,却像是胸口压上块千钧巨石,搅得他面色通红,呼吸气促,耳畔阵阵轰鸣,手脚软得几乎要跌下马去。
赵杀使尽全力,总算憋出句:“你……自、自重。”
然而赵杀并不敢高声训斥。两人此时近得呼吸可闻,只要他再高谈阔论数句,稍稍偏偏头,便会双唇相触,铸成大错。
就在赵判官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时候,司徒靖明低低头,把嘴唇轻轻印在他双唇之上。
,赵判官就脸色通红。
司徒靖明眸光深些许,把缰绳随手丢开,信马由缰地驰骋于荒野,空闲那只手落在赵杀襟前。
赵判官面记挂着遗落指环,想着何时溜回此地,挨个拾起;面庆幸还剩最后个黄玉扳指,摇摇晃晃地卡在指节上。直等到司徒将军手上用几分力气,布帛从中裂开,赵杀才惊觉那只手放得不是地方,说话骤然结巴起来:“将、将军不会是想在这里……将军听言,此事万万不可!则有伤风化,二则无益德行,三则马、马震——”
司徒将军听着这争辩之声,轻轻扯,叫赵杀胸膛裸露。
赵判官万分羞恼,刚拿手挡挡,下裤又被人扯去,刚要晓之以理,忽听司徒靖明说句梦语:“是……你不记得?”
赵杀登时瞪大眼睛,连耳珠都泛起薄薄层粉色,怔怔片刻,眼皮越垂越低,正要老实闭拢时候,人突然回过神来,个劲地胡乱挣扎,连声道:“不成,此事不成体统……”
司徒将军看见他恼羞成怒,嘴角反而微微翘翘,手紧扣着赵杀手指,另只手探入他臀间窄穴,硬生生挤进些许。
赵杀挣得几乎要坠下马去,慌不择言道:“幕天席地,行此荒*之事,简直罔顾廉耻!至少先下马,再好好、好好——”
赵杀不由怔,心中暗恼,明明是这人不记得他,说起梦话来却要颠倒黑白。
就在他胸闷气短之时,陡然想起事,近年断断续续做过许多离奇怪梦,唯独没有梦见过这人。
好生奇怪,明明将这人许多话本诵得倒背如流,因这人无双容貌而骨软魂销,岁岁年年,非分之想有增无减……为何唯独没有梦见过他?
赵判官这样呆呆,再回神时,司徒靖明已经俯身下来,似乎想落下吻。
赵杀看着那人越来越近,鲜润薄唇仅隔咫尺,竟是浑身绷紧,额角渗出不少热汗,从侧脸流到颈项,哪里还有衣不蔽体,受着四面八方飒飒寒风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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