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夫再如何能忍,此时此刻也是按捺不住,人不胜羞涩道:“自然舍不得。”
赵杀吃惊,心中隐隐约约猜到丝端倪:“那你……你……”
许青涵脸上已是红透:“只是喂王爷吃理气和胃保和丸,谁叫王爷糊涂,晚上胡吃海喝,不顾着自己玉体。”
赵杀无论如何不肯承认,忙不迭松开双手,重新装作不近美色正人君子,连声道:“不可能,断不可能。”
许青涵双目流情,十分温柔地抚抚赵王爷脸颊:“不是因为药,而是因为王爷心里有……往后可要记好。”
栗,气得愤愤别过脸去,目不斜视地瞪着几摞半旧医书,足足瞪半盏茶工夫,才记挂着许青涵星眸微朦景致,自己转回来,面饱眼福,面含糊骂道:“你即便……不用药,本王也……”
许青涵拿手指绕着赵杀缕汗湿长发转两转,听见这话,心中动,想要低头亲他时,赵判官就不堪地泄出来。
点点白浊飞沫落在赵杀胸膛腹部,把汗湿肌理轮廓染出隐秘之色。他得极乐,人软在案上,后穴抽搐着绞紧。
许大夫于这刹那间,几乎有肾亏早泄之兆,只怪他忍太久,心中太欢喜。
赵杀昏昏沉沉片刻,甫清醒,就急着要替自己说几句公道话:“哼!非是本王不行,实在是今日服药——”
许青涵今夜尝尽甜头,只觉每句话都无比熨帖受用,抽送间亦多用几分力气,撞得臀肉啪啪作响,赵判官出身热汗,正是有心无力时候,慌道:“待缓缓,青涵,好青涵。”
许大夫从未听他这样叫过,连耳根都红透,心绪激荡中重重捅数十下,听赵杀当真叫得可怜,这才把动作放缓些。
他俯下身,凑到赵杀耳边,在他脸颊鬓上落下许多个吻,勉强按捺着把这人吞吃入腹心思,柔声笑问:“王爷不是服过药?”
赵杀仔细想,也觉得自己服烈药,还雄风不振,确有些说不过去,好在抬头,就是许青涵眼尾微红,嘴唇鲜润模样,多看几眼,分身就争气地微微硬起。
赵判官呼呼喘着粗气,自己张开手,重新搂住许青涵腰身,郁郁不平道:“这药性也太古怪,你也不怕本王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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