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情时间哑口无言,他亲娘早早病死,听说父亲年轻时候就赎身,远走他乡,拿积蓄开几家青楼,生意做得极大,于是含糊应
赵杀抬起头,脸上茫然得很。他是真心实意想教好这个学生,如今番苦心付诸流水,正暗暗忖度自己方法用得对不对,态度是不是过于严厉,听见阮情轻唤,便忍不住低低问句:“你不喜欢这些书?”
阮情眨着眼睛,支支吾吾,不知道赵王爷想听哪句话。
赵杀渐渐能猜出阮情每个表情,长长叹口气:“说实话吧。”
阮情含糊道:“嗯……没什意思。”
赵杀那摞书里,有传奇演义,有经史百家,有趋趣,有趋理,想到阮情都不喜欢,赵判官怔怔,才问:“以后想做点什?”
话说得好,笔下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还请夫子言传身教……”
说完,把两人衣衫脱个干净,他胯下巨根上头已经满是黏液,在赵杀后庭磨来磨去,缓缓挤进个头。
等阮情点点全数捅进去,终于本性毕露,把笔扔到边,开始娇声乱叫:“王爷好棒,阮情要舒服死……”
喊得赵杀两眼放空,阮情又咬紧下唇,鼓足全身力气,顶下喊句:“王爷再来!再来!”饶是赵杀心志坚忍,也差点要老泪纵横。
他被阮情翻来覆去地睡通,歇息片刻,阮情还想睡回笼觉时候,赵杀忽然福至心灵,哑着嗓子喊:“没带东西来赏你,次够。”
他刚问出口,心里就有些发愁,阮情果然眉飞色舞地回句:“想做楼里红牌!”
赵杀心里大为不喜,斥道:“那等下作营生,岂能当作生平志向。”
阮情登时就有些不痛快,背过身去说:“娘就是花魁,爹也是风月场里头牌。”
赵杀头回听他讲起家里事,原本还想提提油锅地狱,说小倌娼妓如何被押解到这层,除去衣服,在热油锅里煎炸。阮情来这句,他哪里说得出口?
想到阮情明明这般聪明,从小到大,竟没有个人好好教他,赵杀更是耐着性子劝道:“皮肉生意能做得几年,你老之后,又有什打算?”
阮情眉头轻蹙,绞半天被角,本想说都是熟客,让他占次便宜也无妨。
可赵杀已经把衣服件件套回身上,扶着墙走几步,正要逃之夭夭时候,想到身上重如千钧情债,忽然迈不动步子。
阮情在背后小声喊他:“王爷?”
赵杀中魔怔似站着,过许久,才暗暗叹口气,转过身来,替阮情把满桌狼藉收拾遍,落在地上几本书摞好,放回桌上。
阮情又怯生生地喊句:“赵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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