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也怪不得……”
说着,又低声许诺道:“唉,以后会好好教导你。”
阮情虽然不知道赵王爷是什意思,但看他面色如常,以为是被自己伺候舒服,于是几下就把赵杀身上绳子解开,殷殷等着领赏。
赵杀扶着腰坐起来,只当被狗……被小狗咬口,胡乱擦擦,穿上衣服,正准备要走,阮情哪里还坐得住,眼巴巴地拿手拽着赵杀衣袖说:“王爷,别人都……都会赏东西。”
赵判官腔火气被他磨得像泡着水炉灰,听见阮情这样说,也冒不出半点火星,人晃晃,灰败着脸说:“还要赏你东西?”
阮情咬着嘴唇不说话,两颗豆大眼泪从眼眶里落出来,想到别人头回时,个个领是三尺珊瑚树、镶金玉如意这般重赏,唯有自己金主情薄,不由伏在床头默默垂泪。
赵杀看得真切,僵站片刻,还是在身上摸摸,没摸到什值钱东西,只好慢吞吞地摘下金冠,拈着冠上颗明珠,把金线扯松,取珠子放到桌上,然后才步步扶着腰出门。
阮情好不容易伤够心,抬起头,看见桌上光华熠熠颗明珠,脸上涨得通红,恨不得赵杀穿得漂漂亮亮,带足银两,夜夜都来嫖他,最好是夜多嫖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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