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应雪堂明白过来,人已经站在顾怀昭身边。
他看著顾怀昭气喘吁吁地软倒在大氅上,又被扎得难以忍耐似撑起胸膛,嘴里模模糊糊地在说些什麽胡话,於是凑得更近。
顾怀昭还死死闭著眼睛,脸上脸嗜欲,似乎正沈醉此事,眼角却湿湿,挂著两道水痕。
应雪堂垂下目光,喘会气,才怒气冲冲睁开双眼,伸手在顾怀昭胸前胡乱拧几把。
就这样等半天,顾怀昭终於又说遍刚才胡话。
被汗水浸透,水淋淋地贴在身上,脸上阴晴不定。
顾怀昭不敢看他,只是个劲地说:“别看,不要看。”两只手不留神,就在摸胸前胯下,摆出无耻姿态,胸前硬挺肉粒,隔汗湿布料,仍透出抹肉红色,稍稍碰就浑身打颤。
应雪堂侧过脸,呼吸竟也有些急促,过片刻,把屏风上搁得那件黑貂毛皮大氅把扯下来,甩到顾怀昭身上,低低丢下句:“你自己解决。”说完,就想退出客房。
走到门口,才想起仪态,拂袖,满脸不悦:“真、真是成何体统。”
顾怀昭哪还听得见个字,他脑海中仿佛煮沸茶炉,炉子嗡嗡作响。好不容易把外袍蹭掉半,身上忽然又多件厚重皮毛,难受得闷哼出声。那件貂毛大氅虽然柔软,但盖在此时顾怀昭身上,直如条针毡。无数根小针,细细密密地扎著通红皮肤,疼得他急喘连连,胯下却愈发高高耸立,仿佛是受什麽不得刺激。
应雪堂听得分明,他说是,师兄,救。
应雪堂回头去看时,正看到顾怀昭双手撑著身体,嘴里发出苦闷声音。原本把他遮得严严实实黑色大氅,此刻半压在他身下,半绕过腰,堪堪盖住臀部。束发木簪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头长发湿透,缕缕缠在颈侧、背上。
顾怀昭上身赤裸,外袍直褪到手腕间,上上下下地晃著,拿胸膛无意识地蹭著大氅上柔软兽毛。
那两粒敏感肉粒,被貂皮蹭得通红,几乎要蹭出血来。若是平时,只怕轻轻碰都会痛得要命,然而此时顾怀昭,却像不知餍足般扭动身体。
他不停用手撑著身体,压低蹭,然後经受不住似仰著头长长喘息声,浑身发抖,然後又压低胸膛蹭上蹭。
走近看,才看清他嘴角正垂著道*靡银丝,十指用力勾著,陷在漆黑如墨貂皮中,腹部滩白浊斑斑点点,似乎已经发泄过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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