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馒头,暄暄,热腾腾,带股发甜气味。巧巧这些天在被窝里孵出鲜嫩圆润个几乎崭新巧巧,原本丰满此时便是饱熟。肌肤灌足浆汁而略略透明,是层透明粉红。大宏凑着灯光仔细拣米,听巧巧和二宏异口同声哼唱“血染风采”。两人起码唱出五个调门。大宏头次见巧巧对二宏笑下,虽是嫌他嗓子太左而皱眉笑,但大宏觉得二宏和自己被饶过。会巧巧摆出三个菜来,还烫瓶高粱酒。三人这顿晚饭吃得暖洋洋。
以后巧巧回想起这顿晚餐时,连它气味、温度都记得很逼真。在她生命最后刻,她都能忆起那碧绿蒜苗、那烈酒气味。
二宏这餐饭吃得出奇安静,偶尔两句愚蠢多嘴,巧巧也没白他眼。大宏却是紧张,似乎这样融洽不知将要他付什样代价。他还紧张巧巧会问钱来路。她却字不问,只说电视机该放在什位置,厨房还是她和大宏卧室。大宏被她弄得直是满心感慨——她原来可以给们多少快乐啊。巧巧说到遥远黄桷坪,说到镇上电视机前总有争执不休男孩女孩,男孩要看足球,女孩要看电视剧。大宏此时充满做牛做马渴望,只要巧巧直这样比划着两只带酒窝手,永远滔滔不绝。
饭吃罢时,雨下得开锅样。大宏二宏是两张模样紫红脸,额上头发汗湿,汗顺着太阳穴淌到两腮。巧巧竟忘每次看见这两张汗湿脸心里必出现话:吃饭出汗,干活白干。她自己也喝两盅酒,变得什都好商量样子,大宏说他得去看看路况,叫巧巧把锅碗留给二宏洗,早些去睡。巧巧把自己碗里肥肉倒给灰灰,便趿着鞋回自己房。酒意刚刚好,最是令人舒服时候。她躺躺又起来,打开抽屉,把钱又点数回。二宏在无缘无故地训斥灰灰,巧巧竟没像平日那样烦恼。她把抽屉锁好,钥匙藏到褥子下,这才上来瞌睡。
巧巧睡得快沉到底时大宏回来。他直接就上到她身上。她懒得去管他,接着睡自己觉。醉和睡眠使她把身子彻底扔给他。但不时出现几丝疼痛使她睡眠开始断裂。她口齿不清地抱怨句:你是狗啊,怎咬起来?过会儿她口齿清楚些,又骂:又不是炉子,你乱捅啥子?!终于结尾,她狠狠抽出身转向墙卧着。疼痛却不退去,点点把她困意醉意弄碎。巧巧恼火起来,伸手拉灯绳。灰白日光灯下,她身边并没有大宏。巧巧看看自己,当内衣穿旧衬衫被撕开怀襟,两个钮扣眼被扯破。胸口痛处火灼样,些被咬噬红痕。粉红内裤落在地上,竟有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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