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君倾和君肆回到鳯玦宫。
“宫主!”正在给植物浇花素鸢看到君倾和君肆突然出现在庭院内,先是愣,随即露出惊喜表情,把浇花用水壶甩到地上后,连忙跑到君倾面前,仔仔细细地打量君倾好久,这才嗔怪道,“宫主你这几年到底去哪儿啊?你知不知道直都在担心你啊!”
君倾见素鸢虽然语气似是埋怨,但目光中流露出担忧之意,心里紧,连忙讨好地笑道:“都是错,素鸢你要怎惩罚,都会接受。”
素鸢忍不住苦笑道:“只是个奴婢,充其量也只是鳯玦宫管事罢,怎敢责罚宫主您呢?”
君倾见状,有些不满地道:“可是在心里,素鸢你直都是亲人啊!再说,你比大,作为长辈,你……哦不,您也应该责罚过失。消失这久,让你也担心这久,实在是对不住。”
“等等,颁奖典礼又是什?”君肆更加疑惑,这苏以澈说话怎都那奇怪?
而且……君倾似乎都能听懂苏以澈说话。这个发现让君肆感到很不爽。
这就好像是:你有个朋友,你们玩得很好,但是后来你朋友认识另个人,你朋友和他变得亲密无间,关系甚至比你和你朋友还要好。更关键是,你朋友因为那个人而疏远你。
这种感觉真很差劲啊。君肆有些闷闷不乐地想到。
他不知道自己对君倾到底有着怎样感情,但他知道是,没有君倾这五年里,他就像行尸走肉般,什也听不到看不到甚至感受不到。
原本还有些伤感素鸢听到君倾话后,忍不住轻笑声,心情这才好转些许。
“好,其实君肆很早之前就把你下落和去向告诉,刚才也没有要怪罪你意思,你别多想。还有哦,宫主你还是别称
君倾肯定想不到,当君肆得知君倾跟着另个人去清玄秘境消息后,心情是有多复杂。
“恩……你现在可能理解不这个词眼。”君倾迟疑会,还是没打算要解释,随后他又看向苏以澈,道,“现在还是鳯玦宫宫主,离开这久,理应回去现身,告诉所有人,还没死,还在。”
苏以澈走到君倾说得没有错,尽管心不甘情不愿,但他还是点点头,随即又问道:“那可以去找你吗?或者说,可以离开清流宗跟你走吗?”
君倾点点头:“你想来就来吧,以后应该都会待在鳯玦宫。但是,不允许你离开清流宗,明白吗?你现在就是清流宗掌门亲传弟子,这是你在这里唯身份。”
苏以澈见君倾露出不容抗拒神情,只得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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