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街边,茫然地看着面前服装产区。
服装工厂扎堆在老开发区,尘土飞扬水泥路十分狭窄,路边无精打采地站着几棵落满灰尘香樟树。
青鸟旁边是菲莫尔,再旁边是拉格里丝,再再旁边是索图思……基本上这些厂名都是老板娘灵机动凑出来英文名字。它们生产着无数版型基本垃圾、颜色基本恶俗、设计基本抄袭衣服,走向各个服装批发市场。其中比较成功,已经开拓海外市场——不过全都是毛里求斯和赤道几内亚之类地图上都难找地方。
把脸上油汗,看看赵主任面如土色样子,不屑地说,“怕什?人就在们厂里,你还怕抓不住机会?放心吧,路董这事儿虽然砸在那个叶深深手里,可们定会干得更漂亮!”
“最好……”赵主任趴在他耳边低声说,“搞个大事,让她们母女俩死得透透,再也没有翻身余地!”
叶深深被几乎所有大服装厂都拒绝,因为她实习期档案上写着清楚明白评语——工作失误给公司造成无法挽回损失。
但即使藏起档案,去小公司应聘,也永远没有回音。路微人脉很广,至少,在本市服装业界,没人不给她面子。
使路大小姐失婚叶深深,已经成为业内人尽皆知名字,没有人会录用她。
个星期后,好不容易有次面试机会,本来已经谈妥,但不到半天对方就反悔,打电话说:“叶小姐,很抱歉们还要考虑下,您可以去别家试试看。”
接到电话时候,她正在回家路上,刚刚在街边买个冰激凌作为庆祝。
挂电话,她握着手里冰激凌发呆。
冰激凌渐渐融化,她想丢掉又舍不得,于是坐在路边长椅上,将甜筒倾倒过来,喝着融化冰激凌。
黏黏腻腻,甜得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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