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朱瞻基没想到,正是这句话,现在阻碍他视若心肝宝贝儿子坐上龙椅,也坚定张太后要将若微除之而后快决心。
若微明白太后会怎样想,怎样做,所以她防范。
可是防范成功,自己没死,那,因为自己没死,祁镇还有希望吗?阵急匆匆脚步传来,阮浪入内:“娘娘,太后差人宣您去乾清宫见驾!”“什?”若微与湘汀均是愣。
“娘娘,不能去!”湘汀神色大变。
若微立即翻身下床,套上金蹙重台履匆匆坐在妆台之前:“湘汀,帮梳头换装,要快!”“这?”湘汀把目光投向阮浪,阮浪看看她,又看看若微,“娘娘,奴才这就去通知颜青和孙大人!”“不必
可抑制地战栗起来。
她垂着头露出如玉白颈,美得让人惊心,这幕分明让若微想起另个命运多劫红颜。
感慨只在念之中,她柔韧心又突地坚硬起来,“去吧!”“是!”流云声音中带着丝委屈哭腔,为何委屈?她有口难言,只是冲着若微深深地磕三个响头,随即站起身挺直腰板向外走去。
看着她背影,若微突然伏到湘汀怀里,把头深埋在她胸前。
没有人知道若微心中滋味,但是湘汀知道,她哭,泪落无痕,恐怕是最难以排解凄苦与烦忧吧。
夜色又降,若微静静地躺在床上仿佛已经睡着,湘汀坐在她旁边,看着她消瘦面容忍不住劝道:“不吃不喝这样下去怕是不行吧,要不去膳房,亲自下厨,眼睛不眨地盯着,就不信她们还能……”“别!”她气若游思,伸手拉住湘汀,“知道,她是心里不舒服。
她也未必真有置于死地狠心。
这样全当罚,让她出出气吧!”“可是娘娘!”湘汀攥着她瘦弱玉腕,那腕子细得如今连镯子都承受不,不由又是叹息连连,“真想不明白太后是怎打算。皇上崩世都十天,还不传旨让太子即位,她真想弄得天怒人怨吗?”“明天,明天就见分晓。”若微脸上涌起丝无奈苦笑,“她答应杨荣三日内会有懿旨传出,她对也许恩断义绝谈不上信义,可是对外臣,她不会食言。”“如果明天她不立太子为帝怎办?”湘汀忍不住问道。
“她只是不喜欢,祁镇毕竟是她带大。”若微仿佛也迟疑起来,她不由暗想如果自己死,瞻又坚持不受皇位,太后自然会立祁镇为帝。
都是因为朱瞻基遗诏里最后那句话:“朝中重事需白于皇太后。”此只句,原本因为儿子当上皇帝即荣升为皇太后若微又被赋予更大权力和殊荣,也被公开赋予她掌控朝政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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