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还是谣言?”朱瞻基轻咳声,“是也不是。二弟还记得太子太师姚广孝圆寂前给皇爷爷留下那句禅语吗?”“哪句?”朱瞻墉绞尽脑汁想又想,终是摇摇头。
“大是小,小是大,大大小小;真是假,假是真,真真假假!”朱瞻基拿起案上刀将盘中烤羊腿切下大半夹入瞻墉盘中。
“什意思?”朱瞻墉只觉得从小到大皇兄心事他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可是这次,他点儿门道也没摸着。
“这次朕执意而行虽然得以立若微为后,却朕多年桩心愿,可是母后心中总还是存有忌惮,不仅对若微十分冷淡,每每宫中家宴或典礼之上,还总是将胡氏之位列在若微之上。若微这个皇后当得实在委屈。”朱瞻基举杯自饮,眉头也渐渐拧起来。
“听说。只是越如此,皇上应该更加宠幸皇后才是,怎反而疏远呢?”朱瞻墉端着酒杯皱着眉头将杯中说酸不酸、说苦不苦东西缓缓喝进去。
“树欲静而风不止,母后担心什朕很清楚。她就是担心若微会成为大明武则天。只是朕怎可能会是那懦弱李治?”朱瞻基苦笑道:“真不知母后这念头是如何而来。”“懂!”听到这儿,朱瞻墉拍大腿恍然大悟道:“说皇上怎转性突然广纳嫔妃?原来是为给皇后积攒些贤名。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皇上应该早些如此才是。
若微是好,可是咱们男人这辈子总不能只守着个女人过日子!再说皇上如今年过三旬,膝下却只有位皇太子,难怪母后心焦。听说宫里最近又有人怀上龙种?”朱瞻基并未立即答话,他目光再次凝视着坐在自己左侧许彬,许彬浅斟慢饮仿佛充耳不闻,朱瞻基刚要开口,只听帐外有人奏报:“皇上,派出去打前哨人回来。”“哦?”朱瞻基神情凛然微变,立即说道:“速速进帐回禀!”“是!”应声进入帐内人正是王谨,“回皇上,前哨行至喜峰口以北五十里,探到兀良哈人痕迹,他们已越过大宁,估计是要经会州到达宽河带。”“哦?”朱瞻基立即起身移至书案前面,太监金英连忙掌灯上前摊开地图,许彬与朱瞻墉也围过来。
朱瞻基仔细看着地图暗自筹谋。
朱瞻墉说道:“这帮北夷竟然跟咱们玩起捉迷藏来,这下撞到处。皇上,咱们就在此地以逸待劳,等他们来钻们张开口袋。”朱瞻基扫他眼,用手在个地名上画个圈儿,又转身看着许彬:“你向来才高傲物,身上乘武功却以文科进士涉足仕途,如今朕就给你个机会正名,说说你高见吧!”许彬并不答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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