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朱瞻墉、襄王朱瞻见母后驾临,自然又是番行礼问安。
张太后坐在红木雕刻罗汉床上,挥手让室内宫女太监们纷纷退下,开口相询:“你皇兄走这些日子,朝堂上下可还安稳?城里有没有人闻风而动?朝臣们办事也都还尽心?”越王朱瞻墉性子最是憨直,嘿嘿笑道:“母后尽管放心,能有什事呀?切有儿臣和瞻看着,您尽管放心!”张太后白他眼,目光转而投向朱瞻。
朱瞻是张太后在诸子中最为钟爱,他长得如同琼枝美玉俊秀儒雅,风姿卓绝,如今身亲王礼服在身更显得气宇轩昂、出尘超凡。
每每淡然笑立即如同春风拂过,让人看只觉得心清气爽,甚是怡然。
更难得是他性情,如松柏般沉稳内敛,又如泉水般清澈透亮,慧如流星,智比孔明,又不喜张扬,
眼,“让太医看看咱们宫里怎会出个咬舌自尽苦主,还是要表彰她替主子遮羞德行?”“这?”云汀立即没话。
“那个惹事精呢?”张太后重新靠在枕上,她扭过脸去头冲里盯着帐子随口问道。
“您是问贵妃娘娘?”云汀心中是难抑酸楚,“还留着半口气儿,可是……”“可是什?”张太后心想若微那个丫头向古灵精怪,又懂医术自然是没什大碍,不过是时被吓着还能怎样。
“小产……”云汀低语着。
“什?”张太后猛地坐起身把拉过云汀,“你再说遍!”“贵妃娘娘有孕!可惜那日受刺激,已经流掉!”云汀咬着牙说出来,心里难过得不行,不是为若微只是为当今皇上朱瞻基。
文武双全天子成婚已近十年,可膝下除两位公主连位皇子都没有,如今贵妃好不容易怀上,又莫名其妙地掉。
不仅是她难过,张太后也如同遭到当头棒,她难以置信地拉着云汀手又追问道:“是男是女?”“太后?”云汀心中暗暗发冷,如今再问是男是女还有什要紧,可是她又不能不答,只好含糊地说道:“月份太小,还看不出来!”“看不出来?”张太后连连点头,“看不出来?”她有些失魂落魄地再次躺下,依旧头冲里侧,只是这次她没有闭上眼睛,而是怔怔地望着那绣有百子千孙五福捧寿帐子,两行滚烫热泪从她眼角处缓缓落下。
“禀太后娘娘,越王、襄王两位殿下求见!”太后身边另位大宫女素月入内回禀。
“哦?他们来?”张太后立即起身,“去,快去把两位殿下请到东阁,云汀快帮哀家整妆!”“是!”云汀与素月立即照办。
不多时出现在东阁厅里张太后依旧是端庄华美、仪态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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