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外表朴实无华实则纯善至真更有国母之范。皇上细想想,这多年从皇太孙府到太子东宫,她为你主持内务向是有法有度、沉静柔朴,虽然得不到你宠爱与青睐,但是她还是如既往地奉上驭下,母后找不到她点儿错处。”朱瞻基思而不语。
“若微虽好,可是为她你屡屡逾礼,这就是她不贤不孝不忠不义。”张太后目光之中闪过阵忧虑,她微微叹息之后方说道,“皇上,你对若微就像是当初你父皇对郭妃般。众人都说母后心狠,令她为你父皇随葬。可是你知道吗?这并不是母后意思。”“母后?”朱瞻基对上张太后目光,“难道是?”张太后点点头:“你父皇临终前拉着她手说道‘生死契阔,与子执手’。”她笑,无奈笑容中满是挫败感,“你知道你父皇如何对母后说吗?”朱瞻基摇摇头。
“他对说,让莫要怪他狠心。他对郭妃是宠爱,而对则是敬重。宠爱是个男人对于个女人情爱。而敬重则是皇上对皇后恩义。作为男人他此生离不开郭妃,就是死也希望她能够相随相伴。可是他又说作为帝王他很清楚社稷和子孙离不开。所以他让好好活着替他看着你们这些子孙,替他守着大明千秋万代基业。”张太后珠泪轻落面露悲凄之色。
“母后?”朱瞻基怔怔地不知该如何接语。
“如果你父皇也像你般只为个人儿女私情,那他就会立郭妃为后,那你就不再是嫡子也就不能继承皇位。那样来乾坤与社稷就会混乱颠倒,你明白吗?”张太后脸上悲凄之色转瞬即逝,此时她脸上派肃然没有任何情绪有只是威仪。
“母后,若微不是郭贵妃,胡善祥更比不得母后。”朱瞻基面色微变,几乎就要将他对胡善祥指责和盘托出。
“怎比不得?”张太后瞥他眼,“别跟哀家说那些有影儿没影儿事情,要说善祥为夺宠暗害若微,除非有真凭实据否则哀家绝不相信,谁若再提,母后就要置她个‘谤上之罪’。”张太后看到朱瞻基面上似有不服之色,轻哼声道:“母后绝不是事非不分之人,若是日后皇上有实据,到那时就是要废她,是杀是剐也全由皇上。只是现在,母后不得不劝皇上,如今刚刚登基根基不稳,还是切遵从皇祖遗命为好,也省得别有用心之人以此事为由兴风作浪陷皇上于不义。”“母后!”朱瞻基还要再争,“身为天子连立后事情都不能自主,这君临天下还有什意思?”“糊涂!”张太后忍又忍,还是没能忍住,她将案上茶杯重重摔,语气颇为严肃,“皇上以为寻常百姓家就可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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