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下意识地把扯下她外裙,里面是件大红蹙金抹胸,露出半截白晃晃膀子,还有若隐若现双峰。朱棣进而扯下她抹胸,那两朵雪白直挺挺地立着,新鲜仿佛带着露珠。想也未想,就将它紧紧含在口中,原始地吮吸,呼吸越来越急促。
宫门不知何时早已紧紧关闭,香炉里是浸人芳香。
华美宫殿在黑夜里分外静谧,天子低低喘息声与少女轻微呻吟和嘤咛,在夜色中分外撩人和暧昧。
只是声低吼,紧接着是什东西被扔到地上摔得粉碎声音。
是,当朱棣被种原始征服欲望驱使着,把身下女子剥得精光,正准备要活吞时候,才发现自己再次力不从心。
温度和轻重适度手法,让他很受用。
“你不怕朕?”朱棣突然对面前这个足以做她孙女女子产生些许兴致。
“为什要怕你?”她面上含笑,而手指未停,从额头至肩膀,为朱棣轻轻按压。别看她身子轻软纤细,手劲却很不小,按在身上很舒适。
朱棣大笑:“是呀,为什要怕朕呢?”
难道天子是洪水猛兽,难道天子真是孤家寡人吗?
于是龙床边上玉香炉就成可怜羔羊,顷刻间被天子只龙臂推倒,成万千碎片,满室芳菲与久久不退去香气在默默诉说着它无辜。
帐幔之中,喻氏如同只光溜溜美人鱼,她跪在天子身旁,轻轻地靠近朱棣低语着:“万岁,奴婢擅长吹箫!”
朱棣面色通红,紧闭着眼睛。半晌之后才轻哼声:“吹吧,吹吧,吹着,朕好入睡!”
原本他还在想,是不是让这个知道他隐疾女子从此永远消失,只是她句话又让他心莫名地抽搐下。
若是得此妙人,每到入
所有人都怕他,敬他。这天底下只有个人,没有把他当成天子,那就是董素素。可是那又如何呢?她终究是嫁给他人,生儿育女。就是为若微来求他时,也是副傲骨,只以纸鸢传话,始终不肯见上面。
哎,朱棣心中轻叹。
徐后、权妃、王贵妃,还有许许多多曾经被他宠幸又被他忘记女子,到暮年,都不能伴他左右。
朱棣想到此,突然有些烦躁,他把将喻氏拽入怀中,动作有些野蛮,下手不轻,她倒在他怀里,眨着水汪汪眼睛动不动地看着他,眼中还是没有丝毫畏惧。朱棣仿佛被激怒,他大手粗野地按在她翘立双峰之上,狠狠地用手揉捏着,没有半分怜香惜玉,更不是温存和爱抚。
只是令他惊讶是,她并没有紧张,也没有挣扎和恐惧。甚至连眼睛都没有闭上,依旧是含羞带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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