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连几天殿下都留宿在此,天天吃住都在块。这府中上下早有议论。有说主子得宠,也有说太孙妃大度。如今殿下刚刚去宜和殿住晚,您就抚琴弄曲,怕明儿个会有多嘴奴才乱嚼舌头,说主子气量小!”湘汀缓缓说来,若微听觉得这话似乎有理,可是越如此就越觉得烦闷。
紫烟在边上听,也不由气闷:“谁爱说就让她们说去。这府里以殿下为尊,有殿下宠着咱们主子,咱们怕谁!”
“紫烟!”湘汀用手戳着紫烟额头,“如今年纪长,人怎反而倒糊涂。这府里是殿下为尊,可是府外面呢?太子宫、乾清宫,上面有好几层主子盯着呢!下人们乱嚼舌头无所谓,可是如果传到宫里,传到太子妃面前、圣上面前,又该如何?咱们主子刚回来,切都要小心行事。今儿面圣回来,殿下就去宜和殿,不明摆着是在提点主子吗?紫烟,如今可不是万事大吉、切平安,你不知提醒主子事事小心,反而火上浇油,真真该打!”
番话说完,不仅是紫烟,就是若微也瞬间警醒。
若微伸手拉过湘汀,把头靠在她怀里,默默说道:“湘汀姐姐提醒得极是,是若微错。此番回来以后,得殿下宠着,时间竟然又像回到小时候常常犯起小性儿。如今不是昔日在静雅轩时情形,而若微也不能错再错。如果再错,恐怕都没有个三元观能容身!”
“主子!”湘汀叹息声:“别怪湘汀逾越才是!”
“哪能呢!”若微笑,又拉过紫烟,“你们两个如今才是最亲亲人,有时候在想,就是殿下,似乎也像是隔着层,也没有你们俩这般亲近!”
“主子!”湘汀与紫烟均大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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