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基并不回话,他依旧懒懒地把头倚在她肩上,只手紧紧环着她腰,唇轻轻地从她颈部路吻下去,突然,在她锁骨之处狠狠嘬。
“哎!”若微吃痛地哼声。
瞻基呵呵地笑起来,又坐起身把她拽在怀里,凑在她耳边小声说着:“若微最最聪慧,什事儿都瞒不你。今晚会宿在宜和殿,明晚……”
“明晚?”若微几乎哭出来,“明晚去香远斋,后儿去月华楼,大后儿再去宜和殿,后天之后天,还是香远斋、月华楼……”
“胡说!”瞻基声低吼,用嘴轻轻咬住她耳垂又是好番温存,亲昵得如胶似漆。若微动也不动,只是眼中含着泪,眉心微蹙,好副楚楚可怜小模样。
即迎上前,紫烟帮瞻基接过外面穿雪貂皮大氅。而湘汀则为若微除去身上织锦皮毛斗篷。
丫头端着铜盆入内,司音帮若微挽袖子,又试试水温,这才服侍她净手。司棋奉上香茶,若微接过来,也不喝,只是用手捂着茶杯。
“主子这是怎?”司棋见状立即从里屋拿过个暖手炉:“可是受寒?快喝口热茶,拿手炉暖暖手吧!”
“你主子不是手冷,怕是心寒呢!”朱瞻基净完手、喝完茶,坐在旁歪着头看着若微,眼中含着暖暖笑打趣道。
“心寒?”几个丫头听都是莫名其妙,怔怔地望着若微。若微这时才意识到,如今自己跟过去已大不相同,不管怎说好赖也算个主子,言行都影响着身边这几个丫头,这才缓又缓:“听殿下胡说,没有事。”
瞻基停手,将唇附在她耳边,轻如蚊蚁般地低语道:“这世上花,何止千百种?世上女人香,也难止千百种味道!花再美,不过是转瞬即败静物。香再诱人,阵风过后,又能留得几许?可是若微不同,是长在心里,除非拿利刃从心上剜去,否则……”
若微忽地抬起头对上他眼,不知他说是真是假,但是这样话,从这样俊朗他口中说出来,恐怕天底下没有哪个女人会不信。
若微没有像大多数女人那样,用自己手挡住他嘴
若微站起身走进东里间,歪在卧榻上,头朝里闭着眼睛想着心事,朱瞻基悄悄跟进来挨着她倚在榻边,手倚在大红绣金枕上,手轻轻搭在若微腰上。
见她依旧不理,这只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若微心中暗暗难过,头也不回,只低声问着:“是今儿吗?”
“什?”瞻基索性把头靠在她香肩上,“可是乏?躺躺,可别睡实。马上就要用晚膳!”
若微用手轻轻推开他头:“你和她,是今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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