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将两缕头发缠在起重新放回到荷包中,似笑非笑地看着若微:“如此,可放心吧!”
若微把头扭,低语着:“有什不放心!”
“呵呵!”瞻基笑而不语,翻身下床,“走,快起来,今儿带你去看冰嬉!”
“咦!”若微好生奇怪,“殿下,怎如今年纪大,反而不忙,今儿不用上朝吗?”
瞻基笑着说:“你再不起来,可真要去上朝!”
当清晨第缕阳光照入室内时候,若微稍稍动,随即缓缓睁开眼睛,正对上朱瞻基双俊目。他眼睛清澈明亮,在演武场上,那眼神儿如利剑般果敢、刚毅,而此时,那眸子中却闪过丝忧郁和柔情。
她嫣然笑,眼中神色分明在问:“你看什?”
瞻基看她粉面上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娇美如带露初蕊,眼波流转珠辉闪闪。光阴荏苒,她已出落得如此绝美出尘,可是在他眼中,仿佛依旧是往日那个脸稚气小女孩。
瞻基从枕头下面拿起个荷包,在若微眼前晃。若微伸出莹白胜雪素臂,把抢过来,拿在眼前细细看,竟然是那年瞻基随皇上远赴塞外北征时,紫烟比着自己临王维《江干雪霁图》而亲手绣荷包。
若微手指轻轻抚过荷包上图案,那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素净藏蓝色布面,用墨绿色和褐色线绣成雪霁图,将那孤傲、高洁雪景展现淋漓尽致,若微仰起脸,对上瞻基目光:“你还留着?”
若微听,立即满心欢喜地起身下床。用过早饭之后,瞻基便差人为她准备身男服。换好衣服后,若微与瞻基、瞻墉道出庄园。
若微坐马车,瞻基与瞻墉骑马走半个时辰,再下车时已经到西海沿子,虽然是寒冬腊月,这里却是片喧闹。
瞻基牵着若微,来到湖边。
湖面早已冻得死死,却成个天然演武场。场内旌旗飘飘,场外四周围黑压压圈人,大多是看热闹老百
瞻基点点头:“当然,你送每个物件,说过每句话,都会妥妥当当地留着!”
“来!”瞻基把着她手旋开那荷包上珍珠扣子,“看看里面,装什?”
若微朝里面望,立即呆住,仿佛难以置信般。她伸手轻触手指上团青丝。“这是?”
“这是三年前你离宫前那晚,在静雅轩你用梳子狠狠地扯下自己头发。后来你走,在你房里静静坐天,最后将你梳子上断发收起来,就放在这个荷包里。”瞻基说到此处,微微顿,将自己胸前垂着缕头发上用力拽。
“瞻基!”若微腾地下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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