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纲已被皇上查明法办,以凌迟之刑处置。”许彬悠然说道,唇边是淡极笑容,“很多事情,听到、看到未必是真。那日,在山上,在之后出现官家才是真正赵辉!”
“什?怎都听不懂。那天咱们见到那位千户大人,长得黑黑,胡子长长,怎是美男子?”若微用力想去弄明白,但是这里面内情似乎太过复杂。
“不懂?”许彬看着她,眼中神色耐人寻味,“你只要记住,也许有时候看到、听到坏人并不是真正坏人。记住就好!”
若微努力睁大自己眼睛看着许彬,只是他容貌为什越来越模糊呢?
渐渐,她睡着。
“这算什?”她啪地甩开他手,“刚刚说过,会直等瞻基,你又来做什?可怜?”
可怜你?有什资格可怜你?许彬微微蹙眉,蹙起不仅仅是双剑眉,还有他心。
“这世上简直荒唐透顶!”若微醉,她面笑,面喊,“圣上竟然将宝庆公主嫁给那个*棍赵辉,这简直是种凌迟!”
许彬眼神宛如刀刃般像是要刺穿她,或者说是要刺醒她。
“宝庆公主虽然曾在童稚之时救自己母亲性命,却无力主宰自己人生。所嫁之人居然是那个大恶人赵辉,他祸害多少良家女子,嫁这样男人,也许她宁可自己当个寡妇……皇上是糊涂吗?”若微居然说着说着,就哭起来。
看着她通红小脸,听着她匀称呼吸。许彬将手伸在她头下,轻轻将她身子放平,又为她盖好锦被,就这样坐在她床边,动不动地看着她。
说话,你是否记住呢
这是第几次看她落泪?许彬眼中渐渐浮起丝柔和:“你不是向自认敏慧巧思,对人对事,不以俗念俗礼相待?若微,这名与实,哪个才是最重要?要知道,在这世上有太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人和事。而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反之呢?”
她没有答话,只是默默流着眼泪。
那神情委屈得仿佛待嫁不是宝庆公主,而是她自己。
“赵辉勇猛果敢、文武兼修,更是南宋皇家后裔。配宝庆公主,绝不委屈。什*荡下流、变态恶毒?都是以讹传讹。去年在栖霞山上,苏玉姑娘遇险,所指行凶之人并不是真正赵辉,而是锦衣卫纪纲!是他假冒赵辉之名,作恶施,bao。也只是在那次,他原本以为苏玉必死,才解下面巾以真面目示人。”许彬索性将真相讲出,为她细细言明。
“纪纲?”若微撑着身子坐起来,靠在床栏上,为驱走昏昏睡意,她伸出纤纤玉指在自己手臂上狠狠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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