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宁公主拉起她手,直往城曲堂走去:“不是为奴为伴吗?去替本宫把《女则》抄上个百十来遍。”
“啊?”若微苦笑连连,大呼悲惨。
晃儿,若微在宫中已然住月余,每日除晨起至东宫太子妃处请安问好,就是到城曲堂中陪着咸宁公主说说笑笑,再有就是偶尔和皇长孙朱瞻基赋诗闲聊,不觉间时间过得很快。
这日,阳光正好,若微与瞻基相约在太液池边玩耍,若微早早地到,远远地看到湖边空无人,心想瞻基别是被什事情绊住,来不,于是个人在草地上懒懒地走着,看着低垂杨柳,不由心中动,时兴起折下几枝嫩柳,坐在湖边大石上编起花篮来。
若微听到有声音远远地传过来,以为是瞻基来,于是悄悄藏身于花丛之后。
!”
此语出,瞻墉立即脸崇拜地看着自己兄长,又调谑般地瞥眼汉王。
汉王着实有些意外,这样话会从个十二岁少年口中说出,难怪父皇会如此看重他。
若微看着入神儿,突然旁咸宁公主悄悄拉下她衣袖,又朝她使着眼色,于是她便跟在公主身后,两人蹑手蹑脚地走出文华殿,若微路之上还在想着皇长孙朱瞻基对答,只觉得他说得十分有道理,比那些皇孙都要出众。
“瞻基果然出众,怪不得那多皇孙之中,父皇独独最爱他!”咸宁公主脸上是丝别有深意笑容,目光紧紧瞄着若微,“怎样?你看如何?”
“你们下去吧!”个微弱声音缓缓说道。
“是!”内侍特有声音,随即是细碎脚步声由近及远。
“耕犁千亩实千箱,力尽筋疲谁复伤?”那个微弱声音又起,只念这句,就暗自叹息连连。
若微听,不由心中难过,探头望,吃惊,“咦”地声喊出来,那人身玄色袍子裹在身上,正倚在顶硕大躺椅上,那虚弱神态与其肥胖身材形成巨大落差,那落没失意眼神儿更深深触动若微,此时她声轻哼,引来那人转头侧目,四目相对,皆微微诧异。
若微只得从
若微脸刷地下便红。
咸宁公主笑意更浓:“这下不怪父皇乱点鸳鸯谱吧?”
若微眨眨眼睛,对上公主眸子:“公主在说什?若微都听不懂,若微只知道来宫中,是给公主做伴,伴读也好,为奴也罢,若微只知道以后处处跟着公主,受公主驱使,靠公主庇护,别概不知!”
“小妮子!”咸宁公主忍着笑,瞪她眼,“看你嘴硬到几时?既然如此,就跟本宫走吧!”
“走?去哪里?”若微脸莫名其妙,怔怔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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