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眉头微皱：“是不是觉得
僭越
？”
见东珠会错意，康熙赶紧摇头：“没有，朕从来不会做此想，朕不会跟自己心爱
女人计较。对你才气，朕向来只有两个字服气。”
东珠先是
愣，随即忍不住笑起来，畅快而微微得意。
翌日早，奉先殿内。
康熙身穿全副铠甲英武帅气，郑重跪拜清朝开国各位先祖画像。
东珠目光定定地注视着康熙，没有嘲笑，没有看轻，有只是份真诚：“若两军交战，军必于此处和敌军水战，届时双方定是火炮对轰。然火器虽利，却并非攻无不克之物，若军将士持藤牌潜入江中，则火不能近身，若遇枪矛，只要持藤牌而舞，便辟易万夫。”
康熙完全听入神，认真地点着头。
东珠继续：“还有种飞船，行驶速度极快，可在极短时间内穿过敌军阵线，最妙是船身长船面窄，两头尖锐，中分三层，共设七十二个炮位……”
在东珠叙述中，康熙仿佛看到自己带领清军在洞庭湖上大败吴军场面。他心头暖暖，抑制不住想要拥抱东珠冲动。这些，对于个女人来说，其实不是女人，就算个能征善战将军来说，都是极为珍贵和不易，她是怎
做到？
康熙面露疑惑。
“列祖列宗在上，爱新觉罗玄烨今日领兵出征，系为捍卫正统，安邦定国，还大清子民个太平世道，只为统疆域，平乱象，绝不滥杀，请列祖列宗佑八旗将士凯旋。”
当康熙礼毕，走出奉先殿时不由得微微愣。
殿外摆着桌案，上面放着酒壶、酒杯。
东珠身着全套皇后礼服站在旁边，看到康熙，微微
东珠眼看穿：“这些不过从阿玛口中听来桩逸闻。阿玛昔日常年驻于军中，偏他又是个好食之人，偶然吃到伙夫做锅鱼杂，觉得味道极为鲜美，便召人前来问询，不料此人正是郑经副将林兴珠。皇上当知大清入关时，凭千人力牵制大清万铁骑长达年之久林兴珠。”
康熙点点头：“朕知道此人有大才，先前也寻好久，却不知如此将帅之才为何甘当名伙夫。”
东珠无奈地笑笑：“这才是他通透与高明之处，虽为将帅之才，若非保家守国必要关头，何苦要在仕途中搅混水呢？做伙夫，与人共享美食，才是他乐趣。这点，深得阿玛赞赏，两人知交莫逆，皇上可放心，明日，他会在镶黄旗队伍中随圣驾出征。”
声长叹，来自于康熙。之后，便是半晌无言。面对世人，他觉得自己已然足够好，可唯独面对东珠，总是觉得汗颜。
特别是此时，他竟不知道再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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