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面露尴尬:“慧妃妹妹就爱说笑,皇上是天下人皇上,多个人体恤、心疼总是好。”
慧妃直视芸芳,目光中颇有些挑衅意味:“皇后想怎做就直说吧,这种事就不用动员,但凡有脑子人都能想明白。”
众人闻听立即附和:“是啊,臣妾也愿帮衬皇后,为皇上分忧。”
就连坐在最末位宁香都低声说,“是啊,皇后尽管吩咐便是。”
皇后见,颇为满意,点头说道:“各位姐妹如此明理,本宫就说说这撙节用度具体举措。本宫已然算过,虽然妃嫔贵人等级不同,待遇有别,即使按最低级,每年年俸、膳食、服饰,减掉半也远胜民间大富之家千金;而每宫宫人、太监冗余,导致人浮于事,徒耗财力,故本宫拟将各宫年俸、膳食、服饰、宫人减半,不知众姐妹以为如何?”
不学乖呢!本宫才刚长位分,料理宫务,你就要令要裁人、裁钱,你只管在皇上面前做好人,倒要来背恶名,想得美!”
毛伊罕揣测着乌兰神色,有些小心翼翼:“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后向伪善,就爱在皇上面前卖乖,如今国库吃紧,后宫用度又减三成,连主子带奴才都有怨言,可毕竟是牵扯着前朝大事,娘娘能有什法子化解呢?”
乌兰冷冷哼:“这次,本宫倒要让皇上和天下人看看,博尔济洁特乌兰,是怎帮衬皇上做贤内助。”
乌兰神色笃定,毛伊罕却面色微动,心生异动。
第二日早,坤宁宫中,众嫔妃先后到来,依位次给皇后芸芳请安,芸芳叫起后又依位次落座,婵儿带着宫女给各位妃嫔上茶。
此语出,众人皆低头不语
仁妃锦珍喝口茶,眉头皱,没有吭声,慧贵妃乌兰却第个叫起来。
乌兰冷着脸看向芸芳:“这什茶这难喝!皇后贵为后宫之主,怎用这难喝茶叶招待众姐妹?”
皇后抱歉地笑笑:“近日本宫中茶叶确降品级,但也不至于难以入口?眼下国库空虚,皇上每日里都为财政犯难,你身居后宫,理当为皇上分忧,所以今天请你们来,就是想商议下撙节后宫用度事。”
仁妃锦珍与荣常在对视,两人低头暗自搅着手里帕子,默不作声,余者如惠贵人、敏贵人以及诸位常在、答应更是柔顺缄默。
乌兰却爽朗地笑:“乌兰真是佩服死姐姐,不愧是皇后,眼光和魄力都不同凡响,眼下这个情势,有什能比撙节后宫用度、充盈国库,更能取悦圣心事呢?难得姐姐能在这样大好事上想着大家伙儿,若换作是本宫,定吃个独食,让皇上知道整个后宫,就本宫人体恤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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