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恕罪,宁香再也不敢!”宁香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康熙自嘲地笑。
“她告诉你这些,无非是想让你讨朕欢喜,是吗?”康熙盯着宁香。
宁香身子伏得更低,她不知道该说什。
“罢,那就让她如愿吧!”
为江山社稷,为新政,为百姓,他随便想,便可得到那许许多多冠冕堂皇理由。
可是,在这些理由里,到底有没有丝毫是为自己呢?
只是单纯地想要帮助自己脱困心思,到底有还是没有?
是,他纠结与计较正是如此此时东珠还会不会单纯只是为自己这个人。
就是那种个女人对个男人心意,有还是没有呢?
熙无悲不喜淡定面色到底代表着什。突然,她怕,她立时跪下去,连声音也颤抖起来。
“奴婢僭越,奴婢万死,求皇上恕罪。”
是,宁香这个时候才清醒过来,她忘记,自己不是昭妃,普天之下,只有个昭妃可以那样毫无顾忌地皇上说话,而自己终究只是个小小奴婢。
宁香以头触地,吓得浑身直抖。
康熙蹲下身子,伸手抬起宁香下巴,逼其与自己对视。
说完,康熙俯身,将宁香抱起,步步走向龙榻。
那晚,对宁香来说,是前所未有,她终于成为皇上女人,真正女人。
而那晚,对康熙来说,从心理上,他觉得自己输得彻头彻尾。他终究无论如何努力,也不会再有机会,成为她心目中真正男人。
此后,康熙通过赫舍里恩示勋贵福晋和命妇,在驭人同时推行新政,而后又以提拔寒士,重用汉臣,革新朝政,废除圈地、逃人等旧法暖天下人心。
接着,新批秀女入宫,他们当中有汉臣女儿、南方士族才女,也有赫舍里、钮祜禄、瓜尔佳等八旗显赫姓氏代表,当然,还有曾经罪臣
不知怎,康熙心里酸酸。
不会,他孩子气地摇摇头,比之在朝堂上所有人反对他时候,还要心灰意冷。他确信,东珠提点宁香来帮自己,只是因为她“大义”,而不是因为“私情”。
再者,东珠聪慧,于政治上过人眼光和胸襟更让他感到灰心。
所以,她才看不上自己,对吗?
宁香惊愕地发现,康熙眼中竟然有泪光闪过,她觉得自己定看错,皇上为什会哭呢!下瞬,她先吓得哇哇痛哭起来。
看到宁香可怜巴巴吓得要哭神情时,康熙苦涩地笑。
是啊,学得再像,也终究不是她。
那两个字,是东珠教她写。
这大车话,自然也是东珠所教。
东珠这做意思,他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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