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里玛、讷尔杜:“喳。”
鳌拜率队策马到
其弟穆里玛更是上前为鳌拜扶缰:“兄长,切都已准备妥当,确保万无失。”
侄儿讷尔杜出列抱拳:“只待伯父大人下令,们就冲进宫去,将小皇帝擒下。”
鳌拜冷峻目光扫过众人,威严无比:“放肆,皇上是天皇贵胄,岂是你们这等人可以冒犯。你们在外面守着,老夫带人进去,亲自将皇上请出来。”
穆里玛拧眉不解:“兄长何须如此费事?反正今日事起,等已然不再是忠臣。”
鳌拜瞪着穆里玛,闷哼声,颇为不屑:“屁话,今日事后,鳌拜更是忠得不能再忠忠臣。就是因为忠心,才会行这废庸立贤之壮举。故,老夫要,是顺理成章,不是血洗宫闱,知道什叫不战而屈人之兵吗?”
转天,阴雨,乾清宫宽阔空荡大殿内,并未点灯,此时殿内光线昏暗,康熙独自人坐在龙椅上,康熙目光灼灼却又神态宁静地注视着紧闭殿门,神情凝重。
两个女人声音回响在他耳畔,不仅清晰而且尤为刺耳。
“钮祜禄东珠其罪当诛,谋害皇后,戕死皇嗣,毒杀太皇太后,里通外官意欲逼宫,这样女人早该死上千百回,皇上万万不可再心慈手软,以免误国误己。”慧妃声音亢奋而洪亮,“皇上,醒醒吧,不要再被鳌拜和遏必隆女儿所魅惑,如今你可以信任可以依赖,唯有咱们科尔沁两翼六旗!!”
另个微微发颤,带着些许不忍声音则来自于苏麻喇姑,那个自小待他比太皇太后还要亲近和蔼老玛嬷,她眼圈含泪:“皇上,太皇太后意思是,就在今日,切都该断。”
是啊,就在今日,切都该有个结。
穆里玛摇摇头,其余人等更是不解。
鳌拜闷哼声:“那就睁大眼睛好好看,好好学。”
说着,鳌拜便要催马进宫。
侄子讷尔杜上前阻拦:“伯父,还是多带些兵马进宫吧。”
鳌拜摆摆手:“不必,老夫只带近身卫戍入宫即可,你们在此静候佳音,没有老夫指令,谁都不许胡来。”
看着手边那把擦得精亮手铳,康熙唇边扯出丝笑容,所有人明里暗里意思,以及那些意思背后深意,他都然于心,就在今日,切都该有个结。
“东珠。”康熙在心底默念她名字,“是非成败,今日之后,你与朕,终成陌路,此生,怕是不复相见……”
午门内。
群盔甲鲜明、全副武装军队行进到午门箭之地外便停下列队,整个队伍杀气腾腾。紫禁城则宫门紧闭,没有人进出。
鳌拜策马过来,左右手下立即迎上,拱手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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