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揭开个天大秘密,东珠心上人竟然是二哥福全。原本晌午在慈宁宫,巴林王鄂布尔对东珠反常举动就已经令他生疑,细问之下才知当年东珠为二哥竟将鄂布尔打伤。再联想东珠所说早有心上人,以及她与福全几次见面,现在回想起来,福全看东珠眼神,不是情谊是什?
康熙被彻底激怒。
乌兰:“前些日子,皇上不是说要与昭妃合卺吗?可到最后为什没成事?听说昭妃身上出疹子。皇上心疼顾念着她,只让她好好养着,却没细查。皇上想想,好端端,怎突然发起疹子来?”
康熙回想起那个晚上,心里就痛得要死,自己这样真心实意对她,她却这样玩弄欺骗自己。
这说,她是故意弄什东西,以至于身上才发起疹子。
要害皇后,不是……”
康熙盯着宁香,喃喃低语重复着宁香话:“只是为裕亲王,只是为他,你可知道,单凭这点,就是死罪!”
宁香吓呆,跪在地下低垂着头再也不敢说半个字。
乌兰摆摆手,侍卫上前将宁香押下。
乌兰:“皇上,原本乌兰也奇怪,好好,昭妃娘娘为何要害皇后腹中龙胎,今儿听舅舅说当年事才恍然明白,原来那个时候,昭妃与裕亲王就已经……”
乌兰:“后宫中女人,有个算个,即使贤惠大度端庄皇后,谁不是想尽法子要得到皇上宠幸,为什她三番两次要推托承恩?要就是她早有相好,所以才心意为他人守洁。要,就是早就失身,怕皇上查出来怪罪!”
这句话,彻底摧毁少年天子残存理智,他像疯样地钳住乌兰肩
康熙瞪着乌兰:“已经什?”
乌兰想想:“用汉人话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暗通款曲。”
康熙面色憋通红:“你别胡说!”
乌兰噘起嘴,十分不服气:“哪里胡说。皇上想想看,那时他们还只是小孩子,东珠为并不得势二皇子,居然敢把堂堂巴林王子打得头破血流,这得多大胆子。再说,宫里出这大事,当时为什没有人追究?听舅舅说,那是因为二皇子在雪地里跪半宿,求他和先皇不要为难肇事者,所以才没追究。皇上想想,他们两人打小就是这生死相护情谊,到现在,又是何种光景?想来这避着人偷偷见面肯定不是次两次。”
康熙心拧巴在处,痛极,才刚在坤宁宫听太医说皇后失去嫡子,他便很伤心,连着失去两个亲生骨肉,对于渴望亲情他来说已经是种沉重打击。而又听说是被毒害,他在震怒下便命人去查,谁承想,竟查到东珠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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