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大同,怎又有差异?”向老到云姑急得声音都变。
孙之鼎让云姑将东珠扶到炕上,再次仔仔细细地查验餐桌上吃食,菜品中除这道菇子炖鸡,其他都没问题。可是为什东珠反应与其他人不样呢?孙之鼎目光盯上案上茶壶,是,这些秀女在用早饭之前都会先饮杯清茶,而东珠没喝这里茶,定是茶。
“是茶里有问题?”眼见孙之鼎盯着茶壶看个不亭,苏云猛然醒悟,拿起桌上茶壶也顾不得礼仪,便直接对着壶嘴灌入嘴中,只是这茶与平日不样,不是清汤清水,净是甜甜腻腻糊糊状。苏云越发纳闷,打开盖子朝里面看,白瓷内胎里是半壶黑乎乎像粥样东西。
孙之鼎从苏云手中拿过茶壶,看看,又闻闻:“原来如此。”
“什?”苏云与云姑又惊又喜,“发现什?”
桌前,拿勺子舀口菇子炖鸡,就送往口中。
“娘娘,不可!”云姑看大惊,想要拦已经来不及。
孙之鼎面色微白,显然对东珠以身试菜贸然犯险行为感到意外,但是随即便恢复常态,抢在东珠前边端起酸汤吃起来。见他二人如此,云姑很是意外,赶紧抢着将别菜也每样尝口。
东珠赶紧阻止:“你这是何必,若倒下,还能得你照顾;你若中毒,让怎办?”
云姑脸凝重:“奴才贱命,不及主子万分之,跟在主子身边却照顾不周,总让主子涉险,真是无用。”
孙之鼎立即唤来王、李二位医正:“去准备锅浓浓甘草水来,再拿上太医院秘制三清丸。”
“甘草水?”王、李二人对视,“难道是掺白果粉菇子炖鸡与熟芝麻被同食,所以发作毒如此厉害?”
孙之鼎点点头
“行,你们主仆也不必争。你们服这点量,只能试出毒源,都死不!”孙之鼎说道。
云姑不禁仔细打量起孙之鼎,觉得此人行事怪诞,点儿也不合宫里规矩,对昭妃也不尊重,但是言谈间又透着股子与众不同熟悉与亲热,不由得心里便多想几个意思,难道孙之鼎就是昭妃入宫前旧识?想到这里,云姑吓得出身冷汗。
孙之鼎看她神情有异,以为她中招,赶紧擒她手为其把脉。不料云姑没事,而东珠却呻吟起来,额上浸出汗珠,身子摇摇晃晃,有呕吐腹痛症状,孙之鼎顾不得避嫌,把抓过东珠玉腕为其诊脉。
“怎样?”云姑大为紧张,急吼吼地催问。
孙之鼎皱眉:“应当就是这个没错,看来是这鸡汤里掺白果粉。可是你家主子症状与她们几个相比,看似大同,实际又有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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