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不知,皇上心中爱极她这副娇嗔样子,这比平日她在人前那种淡漠神情要可爱千百倍。皇上心中十分安慰,这副样子旁人是万万没见过,他东珠只在他面前才会这样肆意撒娇。因为她心里定知道,他有多偏爱她。
于是,冷不
屋里没人,皇上便从宝座椅上移到炕边,轻轻拉拉东珠衣袖:“真哭?”
东珠仍不理他,呜呜哭得更厉害。
皇上皱着眉头:“好好,哭什啊。快别哭,你这哭,把朕心都哭乱,好像朕真做什遭天谴事,只觉得现在罪责深重。”
“你就是遭天谴,就是罪责深重。”东珠止哭,恶狠狠地瞪着皇上,“有你这样欺负人吗?”
皇上见她这样,真是哭笑不得:“你瞧你,多大事,谁让你泡那长时间,朕都来好会儿,左等右等,你都没出来,朕才想进去看看。又没怎着,水上漂着那多花瓣,朕想看也看不清,你又没吃亏,别哭天喊地,不怕人笑话。”
涩少年。男女之事奥妙,他已十分清楚。他知道被勉强与发自肺腑,会是完全不同感受。他不能只顾着自己,他希望有朝日,他与东珠心神合,是两人都能同时获得极致快乐。
他不能剥夺她享受这种快乐权利,也不敢让她在第次与他欢好中留下阴影。
因为深爱,所以他想给她最好。
于是,皇上强压下自己身体里腾起种种欲望,狠狠盯眼那个让他欲罢不能尤物,脚踢开房门,大步走出来。
东珠见皇上出去,颗心才重新归位。
“你偷看人洗澡,都不怕人笑话,怕什啊。”东珠怒极。
皇上笑着叹气:“你不怕,你说你不怕,是吧?是你说?”
听出皇上话里有威胁味道,东珠立即警觉:“皇上,下次不要这样,东珠实在不喜欢。”
皇上摇摇头,副没脾气样子:“你不喜欢,你以为朕就喜欢,看得见,摸不着,又撩人,又不许人碰。白白惹得心火旺,朕还不愿意呢。”
“那你就少来,谁让你来?”东珠越发娇嗔起来。
她赶紧从水中跃出,拿条浴巾胡乱擦干身体,抄起件寝衣裹在身上,逃样地出浴室。
回到寝殿,见屋子人都不怀好意地看着她,东珠又羞又窘,坐在炕上扯过条被子蒙着脸竟哭起来。
这哭,倒把大家都弄蒙。
皇上莫名其妙:“这是怎?朕,什都没做啊?”
云妞老成持重,自然知道浴室中定发生什,所以东珠才会这样失态,于是也不多说,只拉着宁香与春茵退出去,留下苏云在门口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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