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鲁克氏见东珠如此说,眼中不由得泪花涌动:“姐姐还和当年样,总是护着阿珲。”
东珠对上西鲁克氏那双好看眼睛:“多想们永远不要长大,这样,就不会有这些烦恼。”
西鲁克氏心中暗惊。
她直生活在老城奉天,对于京城里事情知道得不多,虽然三年前得知东珠入宫封昭妃,虽然有些意外她没当成皇后,但相信以她才学和容貌应该很是得宠,日子应当过得顺心顺意。可当她因为选秀之事,自正月里回到京城
这桩事,姐姐千万不要掉以轻心,让人算计。”
西鲁克氏这样说,倒提醒东珠:“是啊,看你刚才出手,就知道这里面古怪,怎,你知道内情?”
西鲁克氏点点头:“刚才那拉氏拿金钗自尽时,以姐姐身手是可以拦下,但是你没拦,就知道你是想试探她是不是想真寻死。但最后这钗已触及皮肤,你就该知道不是她做。”
东珠会心笑:“正是。本来也有几分疑惑,瓜尔佳依阑这个人你不熟悉,对她却解颇多,她不是那种使心眼算计人人。所以眼见那拉氏自尽才没拦,就想看她是作态还是真悲愤。经此试,心中有答案,也不是她做。那就是另有其人。只是眼下,还没法子找出真凶。”
西鲁克氏眉头微皱:“其实昨儿晚上,恍惚看到个人接近过瓜尔佳氏床头,但是因为她是来给们送浣洗衣服,故也没在意。今儿早上这事发作起来,才知道,是有人刻意偷瓜尔佳氏金钗栽赃给那拉氏。姐姐应当知道,幕后之人这样做为是什?”
东珠叹口气:“来是让这两个颇有机会出头秀女绝出路,二来是为让难堪。”
西鲁克氏点点头:“只可惜,当初并没看清那个人脸,只知道是浣衣女,如今怕是不好查。刚刚装作晕倒,就是想找机会告诉姐姐,这事情不宜拖,若是以此引起秀女们骚乱与不满,怕会对姐姐不利。”
“知道。”东珠思忖片刻,“你说是浣衣女?你可看清?会不会是旁人假扮?”
“不会,这衣服或许可以假扮,但浣衣女手上都有冻疮,那女子尤其厉害,上面皮都脱掉,还有股子药味,想是刚抹过药膏。”西鲁克氏仔细回想着昨晚细节,“要不然,就去查查昨晚往储秀宫来浣衣女?”
东珠摇摇头:“得再想想,不能贸然去查浣衣局,更不能说是因为你证词。这件事原本与你无关,不能把你扯进来。再说,你自入选以来直是极低调,原本没人注意你,不能让你就这样前功尽弃,贸然被推到风口浪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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