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出,连东珠都哑然失笑。
躲在暗处皇上也不禁笑,这些小丫头真是有趣,自己连面都还没见呢,她们就已经掐成这样,还说皇上定喜欢,朕凭什就定喜欢你啊,想得真美。
李进朝捂着嘴偷乐,动静闹得大些,皇上立即狠狠瞪他眼,他便赶紧憋回去。
瓜尔佳尔
脾气怎这倔。昭妃娘娘打进来到现在对这桩事情还没说句定夺话呢,你就要寻死觅活,你若死,倒害们要去担这查案不实、逼人致死罪名。你可给听好,昭妃娘娘是最明事理,们宫正司人也不是吃白饭。你且耐着性子,听们裁夺。若再敢折腾,先找人把你绑下。”
那拉氏满脸委屈,紧咬着朱唇,不再言语。
“瓜尔佳氏,你这钗上珠子是什时候发现不见?”东珠问。
“这钗昨儿还戴呢,是睡前摘下,今早起来梳洗就发现珠子掉,所以想不管是谁拿,肯定还在这屋里,就嚷嚷开来让大家搜搜。果然,就从她身上搜出来。”瓜尔佳氏嘴上气哼哼地说着,越说越觉得委屈,也哭起来,“明明是她偷东西,这会儿她还寻死觅活,好像是不是,什人啊这是。”
看她样子,也是怪委屈,东珠心中暗叹,怎鳌拜家女孩儿都个性情,火,bao归火,bao,心却是极软。想着,面上就越发缓和起来,又问那拉氏:“你又怎说?”
那拉氏抽泣着,强忍着委屈,哽咽道:“根本没拿她珠子,再说,这事根本就没道理,大家都知道她这钗最喜欢,日日都戴着,又不是藏在匣子里不常用,谁若真是眼皮子浅偷去,想来她时片刻就会知道。这样闹起来,大家没脸,但凡有点脑子,谁会去干这个。”
瓜尔佳氏听,心里更是不乐意,抢白道:“所以啊,你才没拿钗只拿珠子,这珠子好藏,原是搜得仔细,要不然你肯定要偷偷拿出去随便埋在哪里,等风波过,再取出来,这也是说得通。”
那拉氏撇嘴,带着哭腔:“难不成就你家富裕,们都是没钱吗?这珠子虽然宝贝,可家里也不是找不出来,凭什非要拿你!倒觉得,是你故意陷害!”
“什?你偷人东西还有理!你可真够不要脸。”瓜尔佳氏气得直跺脚,“你、你、你,居然还污陷害你,陷害你干什!”
那拉氏见瓜尔佳氏急,身子边微微向后退去,直躲在西鲁克氏身后:“还用问吗?这几日女官和嬷嬷们都夸诗词文章、女红规矩学得比你好,还说定会得到皇上宠爱,所以你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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