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谢昭妃娘娘宽待。”卢嬷嬷赶紧起身,再回话时便多些小心,“这瓜尔佳氏金钗上……宝珠没,自然是急得不行,就在这屋翻检开,谁承想,正从那拉氏贴身荷包里翻出来。”
东珠听,目光扫过众人,又盯上瓜尔佳氏和那拉氏。
心想自己领这是什差事?皇上近期行事越发怪诞,居然让自己和尹琪督导这些秀女,皇后倒是乐得清闲,这些小主哪个是让人省心。
时常发生口角争端那还是小事,这会儿居然整出“擒贼计”。
东珠心里正琢磨,只见瓜尔佳氏凑上来:“东珠姐姐,这事您可得替依阑做主,不能轻饶这个贱人!”
下被抓住吧,看你怎抵赖!这匣子里东西就数这只金凤钗最名贵,你倒识货,专拣贵拿,可真不要脸!”
“不是拿,真不是拿,也不知道这珠子怎就到荷包里。”带着哭声委屈万分急着辩解是那拉氏。
“你们在做什!昭妃娘娘和宫正司尹典正到,都赶紧退下!”教养嬷嬷卢氏大吼声。
围观众秀女才散开些,自动留出条过道。
东珠与尹琪步入室内,只见屋里已经乱成团,原本这屋里可东西两侧各放十张小榻,有二十位秀女同住,小榻上方各有张隔板,上面放着各人梳妆匣子和换洗衣服,如今可倒好,榻上被子枕头乱成团,各人匣子也都大敞着,屋里片狼藉。
句姐姐,东珠觉得头越发疼。
果然,原本就哭哭啼啼那拉氏哭得越发厉害,她本来就又害怕又委屈,眼见这事已经惊动宫正司和昭妃,就惶恐得要命,又见向跋扈瓜尔佳氏还管昭妃叫姐姐,若她两人连亲,自己更没处申冤。
东珠瞪眼瓜尔佳氏:“依阑,不管各人入宫之前交情如何,入宫就都是姐妹。本宫自然不偏不倚,既不使你委屈,也不使他人蒙冤。”
瓜尔
“这是在做什?遭劫?”尹琪皱着眉头,目光扫视众人。
这养和殿里管事卢嬷嬷上前回道:“回尹典正话,这早起来,原本各位小主该梳洗时辰,谁知瓜尔佳氏发现自己金凤钗上东珠不见,这东珠……”
尹琪皱眉:“嬷嬷可是糊涂吗?昭妃娘娘闺名,你也不忌讳着点,胡说些什?你不知道给这些秀女做个榜样?”
卢嬷嬷大惊,立即跪在昭妃面前,自掌嘴巴:“奴才该死,时心急,想着赶紧回话,把事情说清楚,就忘昭妃娘娘忌讳,是奴才不是。”
东珠淡然笑:“哪儿有那多忌讳,这名字本就是让众人叫,你不必害怕,起来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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